当张勋刚跑出紫禁城,整个紫禁城很快就被西北军给封锁了。
西北警卫军如狼似虎的冲进紫禁城,看到辫子军就杀,甚至是那些辫子军跪地投降,依旧被冷酷的一枪击毙。
辫子军的士兵见了都心惊肉跳,很多已被吓的肝胆欲裂、屎尿齐流。死亡,竟然离他们如此之近,来的也是如此快速。
这一夜,沈凝云挥师血洗紫禁城!
紫禁城内这一夜血流成河,五千多辫子军被西北警卫军一一击毙,紫禁城内的溥仪小皇帝当晚也被西北警卫军用一颗子弹结束了生命。
小皇帝溥仪被秘密处决,这个消息很快就被封口,整个紫禁城内,只有一些宫女幸存了下来。
这些宫女很多都是溥仪临时找来的,属于无辜群众。但是她们只知道溥仪被带走了,至于去了哪里她们并不知道。
当沈凝云走进紫禁城的时候,看着只座代表着中国明清两代最高权力的中心,心中顿起波澜。
很快他看到的景象,是遍地的尸体,这些尸体的脑袋上都还留着辫子。
这些辫子军过去凶残无比,张勋没到作战,都用破城后随意施为的残暴来激励这些辫子军作战。
每当破城,这些辫子军就到处抢劫、强奸,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在沈凝云看来,这些辫子军实在是死有余辜,看着这些尸体,沈凝云心中毫无怜悯,如今作为一名军人,生死之事早已见惯不怪了。
“张勋抓到了吗?”沈凝云对西北警卫军副司令林明玉问道,林明玉是西北军校出身,林明玉性格比较孤僻,也不喜拉帮结派,但却是个狂热的民族主义分子,因此去年被任命为警卫军副司令。而沈凝云则是警卫军司令。
“没抓到,根据审问的辫子军士兵说,张勋在我们包围紫禁城前已经跑了。”林明玉回答道。
“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沈凝云冷然交代道,然后走向了皇极殿,也就是太和殿。
只见太和殿里冷冷清清,沈凝云看着上面的龙椅,缓缓走了上去,然后随意的往上面一座。
他也感觉一下坐龙椅是什么滋味。
不过很快发现,坐在这上面,丝毫没有任何愉悦的感觉,相反只感觉有点别扭,不过屁股上传来的感觉还是不错的,有个坐垫挺舒服的。
此时正值深夜,沈凝云坐在椅子上有些倦意,便坐在上面眼睛微闭,小憩起来。
林明玉此时则带着警卫军在北京城内到处搜捕张勋,此时的北京城门已被警卫军封锁,张勋再怎么能跑也跑不出北京城。
很快林明玉就收到消息,张勋跑进了荷兰大使馆。林明玉立即朝荷兰大使赶去。
然而到了现场,却见一群警卫军士兵包围着荷兰使馆,没有实行抓波行动。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进去抓人?”林明玉板着脸大声喝问道。
“报告司令,这里是荷兰使馆,我们抓人不太方便。”一名下属向林明玉报告道。
“混蛋,荷兰使馆为什么就不能抓人?”林明玉大怒道:“我西北何时畏惧过洋人,英国人我们打过,俄国人我们也打过,法国人我们更打过,日本人也被我们打的屁滚尿流,以个小小荷兰就把你们给下住了。”
“请司令指示!”那名军官被训斥得满脸通红,大声喊道。
“带人冲进去。”林明玉命令道。
“是。”
在林明玉的命令下,警卫军如狼似虎的冲进了荷兰使馆,荷兰使馆内的荷兰人大惊失色,真的冲进来的时候,他们根本就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警卫军在荷兰使馆内成功的抓到了张勋老鬼,这家伙在警卫军冲进荷兰使馆后,吓得躲到了床底下,被硬拽了出来。
张勋被抓到了,北京城内终于是得到了安宁。
街头的枪声也停止了,只有偶尔还传来一两声枪响,这是警卫军在街头巡逻时击毙那些趁火打劫的地痞流氓。
一场复辟闹剧,被沈凝云带领的西北警卫军。
张勋很快也迎来了他人生最后的时刻,他被西北警卫军押送到了北京城的城门楼子前,两名士兵将他摁在前面,林明玉亲自抽出一把雪亮森寒的军刀,对张勋说道:“顷刻之后,你的脑袋就会被挂在这个城门楼子上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哈哈!成者王,败者寇,不过如此。”张勋突然狂笑了起来,“倘若有一天你们西北也败了,你们同样也是我这般下场,哈哈……哈哈……”
军刀斩过,张勋的脑袋像皮球一般滚落在地,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
林明玉将军刀用白布一擦,微笑着轻声道:“西北不会败,我们与人民同在,也与民族同在。”
当林明玉转身离开,警卫军将张勋的脑袋挂上了城门楼子。之所以不是直接吊死,是因为在中国的传统观念中,吊死是比较好的死法,历来自杀多是选择吊死。而砍头则是最不光彩的死法。
这个观念与西方人截然相反。
``````````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刚刚微微亮,一夜未睡的段祺瑞便和徐树铮出了门,在警卫的保护下,朝紫禁城赶去。
路过处决张勋的那个城门楼子时,段祺瑞看着城门楼子上的人头,认真一看竟然是张勋,当场被吓了一跳。接着摇头感叹道:“此人死不足惜。”
“实在该死。”徐树铮同样诅咒了一句,确实太该死了,张勋这王八蛋跑到北京来搞复辟,明显是脑子有问题,应该送进精神病医院。最该死的就是这个王八蛋把西北军给招惹来了。
现在让徐树铮头疼的是,要如何才能把西北军请出北京城。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要是万一西北军不走了,那么北洋军事集团日后在中央就完全毫无发言权了。
黎元洪之所以完蛋,主要的原因就是西北军并没有在北京。
张勋被悬首示众,纵然是让段祺瑞和徐树铮心中大块,但是如何把西北军请出北京这个问题却是让他们头疼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