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海长老握紧椅子扶手,眉头紧锁,未发一言。</p>
看到他们二人的反应,下面坐着的几位长老都一脸茫然。</p>
夜曦玥却是松了半口气。</p>
看来,关于上官凝,这二位是知道的。</p>
牧凌之忍不住低声喃喃:</p>
“可是...可是当初她不是已经...”死了吗!?</p>
怎么还会出现在汨罗山?</p>
他的话没说完,夜曦玥却已经猜到了。</p>
她笑了笑,道:</p>
“上官前辈知道天问剑认我为主,十分好奇,便指点了我几招。”</p>
牧凌之和玄海的神情更是一言难尽。</p>
人不但没死,还、还能做出这些事儿来!?</p>
“她...她老人家可还好?“</p>
好半天,牧凌之才终于艰难吐出一句话,神色紧张急切,又带着忐忑与不安。</p>
他是南山学院的长老,位高权重,沉稳从容。</p>
何曾露出过这样的神色来?</p>
一时间,除了玄海长老,剩下几人看向夜曦玥的眼神,已经变了几变。</p>
真不知道那什么上官凝到底是谁!而她又是怎么藏到汨罗山的?</p>
信息量太大,那几位都是缓了好一会儿。</p>
夜曦玥却是在听到牧凌之话的一瞬间,就差点笑出声来。</p>
她老人家?</p>
上官前辈要听到这几个字,只怕杀人的心都有了!</p>
她忍着笑颔首。</p>
“很好。”</p>
顾淮之醒了,她唯一的夙愿了却,不敢是在哪儿,都是会觉得很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