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说:“有什么办法解决呢?”</p>
三歪说:“我也正犯愁呢!有办法我早就整了。我一直想,等一等,等到运费涨了上来就会好了。可是到现在运费也没涨上来,除非我们也学别人养车,在煤里掺假,掺点煤矸石粉。那我们就有一块新的收入了,这样可以弥补一下亏损。”</p>
才子说:“那可不行,这些活都是镰刀的几个朋友帮着联系的,外一被用户发现就不好了,今后我们还得给人家拉煤那。”</p>
三歪说:“那我就没别的办法了,再这样下去,我也不好在干了,你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p>
才子说:“没事,你别不干,我们在琢磨琢磨。”</p>
三歪说:“现在我的也没那个心思,你脑子比我好使,你琢磨琢磨吧!”</p>
才子说:“对了,你是不是还为悦悦的事闹心那?”</p>
电话里没立即回答,稍许,嗨……!传出叹息声,三歪接着说:“我能不闹心吗!那有这样的闺女呀!我没白天没黑夜地赚钱供她念书,结果出国留学了,竟然嫁给了一个我们都没见着的外国人!”</p>
才子说:“现在的年轻人心里是怎么想的谁也琢磨不透啊!这件事悦悦做的确实过分了点。不管怎么样,对象也得领家里来让父母看看啊!”</p>
三歪说:“这回我才整明白,原来悦悦怀孕都几个月了!这个死丫头啊!气死我了!”</p>
才子说:“舅舅,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生气也没用了。你还是想开的点吧!等悦悦生完孩子,我估计她会把丈夫领回家的。”</p>
三歪说:“才子啊!不说了。我现在老闹心了!”</p>
和舅舅通完电话,才子在想,运输公司虽然亏损数额不算大,但是运输公司在这样亏损下去用不了一年也得黄了?运输公司目前亏损的原因还是费用的增加,运费却不增加。也许还有舅舅因为悦悦的事,也影响了他对公司的管理。可是费用的方面他也想出好的办法降下来,要想涨运费就更难了,别人家不涨自己一家涨怎么行,还有这运费高低不光是运方自己说的算,人家货主的不愿意涨有什么办法?要么停掉运输公司呢?</p>
想到这,才子摇摇头。</p>
他起身到了窗前,望着满大街的车流人流开始自语:“运输公司不能停!这一停,所有客户会全部另找他人。将来在运作就更难了,损失会更大,除非彻底停掉,可是我又不愿意这样。我真的不舍得自己的买卖停掉,前些年,舞厅关门时自己就难受了好几天。至于悦悦那……我是帮不上舅舅什么忙啊!随她去吧!”说到这,嗨……!他叹口气。</p>
这些天,这个问题一直让他很闹心,他和哈顺格日丽商量这件事,哈顺格日丽当然更没办法。</p>
因为他对这行不是很熟悉,她自然想不出法子解决这件事。</p>
这天,三歪来了电话,他说:“大外甥,运输公司在不想法子可真的得解散了,预计这个月还是亏损。”</p>
才子说:“我有什么法子,既然亏损不太严重就先对付着,等到其他的养车户都把运费涨了上去,我们就有理由涨运费了,到时候我们我们就会有盈余了嘛?”</p>
撂下电话,才子思索一下,他觉得现在运输公司的亏损是暂时的,其他的运输公司也应该是这个情况。等到大家觉得必须涨运费的时候,一定会有人带头涨价的。再说了,自己目前根本没太多的时间去考虑这些事,暂时亏损一点,也不会影响到大局。运输公司的亏损问题暂时先放在这,只能等待。</p>
运输公司的事还没想出办法解决,养殖场那边又出了问题。</p>
进入雨季,这年雨量很大,连续几天的阴雨连绵。</p>
周广仁来了电话说:“部分兔子因为食用了带雨水的饲料,出现了拉稀的症状,用了药也没见效。”</p>
才子说:“孙教授怎么说?”</p>
周广仁说:“他说,只能先用些药,再者就是控制饲料的质量。可是这些兔子每天的饲料量那么多,也不好控制啊?不喂那些带雨水的饲料也没别的喂啊?”</p>
才子又问:“去年的干草还有多少?”</p>
周广仁说:“剩下不多了,这些主要的还得喂那些种兔,育肥兔是得不到那份待遇的。”</p>
撂下电话,才子心里有些发慌,因为他小时候养兔子没成功的原因就是兔子得的拉稀的毛病。</p>
他再也坐不住了,这上几万只育肥兔真的全死了,赔多少钱不说,那么人家的订单怎么办,订单兑现不了要双倍赔偿。</p>
他和老海冒雨开着车来到了养殖场,到了养殖场门前,才子下车。</p>
小河里的水流很急,水已经漫过了养殖场门前的小桥。这可把他吓一跳,这桥是进入养殖场的唯一通道,小桥如果被冲垮了。养殖场就成了里不出外不进的孤岛,不光是里面的兔子没吃的,干活的员工也出不来进不去。</p>
车子停在小桥外,才子和老海扶着小桥露出水的栏杆趟过了过去。</p>
进入养殖场后,好在里面还没进水,因为外面的挡水墙起到了作用。(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