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与郭勋谈完之后,直接去找还在休养生息的涿县二十余骑兵。
“见过刘曲长。”
房间里的二十余人看到刘备进来,急忙起身朝着刘备躬身抱拳。
刘备心里一阵暖流流过,快步上前扶起靠前的骑兵,紧紧抓住他的手。
“众弟兄不必多礼,快快坐下,你们都有伤在身,以后见我皆不必行礼。”
众骑兵心里十分感动,刘曲长不止勇猛无敌,还如此对待自己,真是一位好领导啊!
领头的骑兵虎目含泪,直直的看着刘备:
“刘曲长待我们如兄弟,我们势必肝胆相照,护刘曲长周全。”
刘备脸带微笑,拍了拍他的手:“好,好。”
领头的骑兵定了定神,看着刘备疑惑道:“不知刘曲长所为何事而来?”
刘备叹息一声:“本来是有事而来,但看见弟兄们个个带伤,备实在不忍心再说了”
领头的骑兵急忙打断刘备的话语,中气十足道:“刘曲长不说,即是不当我们为兄弟。”
“这”
刘备一愣,摇摇头,轻叹了口气:
“也罢,郭刺史与备商议之后,希望能有一队骑兵前往昌平城外探查情况,若昌平城黄巾贼动身,需快马回报,因此,备才不得已前来”
刘备顿了顿,领头的骑兵立马松开他的手,再度抱拳道:
“刘曲长请放心,我们二十余兄弟已无大碍,现只是前往昌平探查情况,并非与黄巾贼对战,我们还是能轻松胜任此等差事的。”
其余骑兵急忙附和道:“是啊,刘曲长,让我们二十余兄弟前往昌平即可,如此,也能为刘曲长分担一二。”
“是啊是啊,让我们兄弟前去,你们说好不好?”
“好!”
刘备看着眼前热情高涨的涿县骑兵们,心里十分感动又有些愧疚,摇头叹息道:
“哎,既然弟兄们坚持,那便去吧,记住,切勿与黄巾贼交战,一旦黄巾贼动军,即刻派人快马回报。”
“是!”
“请刘曲长放心。”
众骑兵齐声应道,随后他们迅速穿上盔甲,拿起各自的兵器,快步走向马棚,翻身上马。
“刘曲长,请回吧,我们兄弟定会小心,绝不与黄巾贼交战,若有敌情,必快马回报。”
刘备看着已经上马的骑兵们,微微点头示意。
“好,备就在此地目送弟兄们远去。”
二十余骑心里又是一阵感动,纷纷向他抱拳,随后骑马疾驰而去。
“哎。”
“也不知我的猜测是否为真,但不管如何发展,昌平黄巾贼始终难逃败亡的命运。”
刘备看着骑兵们远去之后,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而李长安这边,他一早醒来,便匆匆挑选了三根竹子,开始练起了三刀流。
只见李长安一手拿着一根竹子,嘴上竟也咬了一根,有模有样的开始耍了起来。
“主子,你说这李少君是不是失了神?为何咬着根竹子在玩耍?”
三女站在大厅门口,看着院落里正在练习三刀流的李长安,不禁扶额撇嘴。
“阿紫,休要胡言,依姎看,平乐是在练习刀法或者剑法。”
旁边的阿宁一脸无语,解释道:“郎君从小患有顽疾,去年更是卧床不起,前不久才顽疾尽去,依我所知,郎君根本不会任何刀法或者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