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瑟你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你知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让人看了真的很痛心。我没有想到当初一个迫于无奈的决择,如今竟然会给你带来这么惨烈的伤痛。更没有想到你会为了寻求真相做出如此愚钝的事情来,如果我的身份真的因为你这次的举动而泄露出去。那烟兰书院上百条的无辜性命都会因你而丧生,我求你静下心来想一想自己这一次到底是对是错!”此时大长老的目光中布满了担忧之情,生怕言堇瑟会因为这一时的冲动,而做出令自己令他人都会为之悔恨的事情来。</p>
“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何要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而我这一次的冲动又会给他人带来怎样的麻烦。毕竟从小到大你给我的感觉除了神秘,便再无其他我根本就猜不透你的想法。我只知道这么多年来自己所受的苦痛,需要有个正当的理由来为其辩解才对。师父我求你将当年的真相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我只是想知道我所受的苦到底是为了什么!”说罢言堇瑟的眼睛里竟然流露出了一丝哀求,这种突然的转变令在场的人全都为之不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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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只有言堇瑟才明白为何自己会这样吧,其实当他看到大长老与老院长眼中的疼惜时。他所有的愤怒竟然就随着这种目光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方才发泄过后的软弱与乏累。他忽然发现自己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对着这两个最亲的人做出残忍的事情。哪怕明知道他们早已对不起自己,可他还是没有办法去报复他们。尤其是他们这种充满了担忧的眼神,便是言堇瑟此生最不能抵抗的软肋。</p>
“不是我们不想说而是真的不能说啊,我只能告诉你当初是因为那个强大的存在。拿着烟兰书院中上百条人命来威逼利诱我们,师父他老人家才不得不做出伤害你的事情来。而那个人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都是我们所无法抗拒的存在。就算再让我们这些个老家伙再修炼千百年,或是施展出毕生修为给他狠狠的一击,也终究还是白费力气根本就给不了他半点伤害。”说到这老院长不禁抬起头望向了空中,这举动似乎在向他们暗示着什么。</p>
“师父当年可以说是这个世间的佼佼者,敢对你心怀不轨的人最终的下场都很惨淡。怎么还会有人冒着生命危险来威胁你呢,先不说他哪来的这个胆子单说能有这种本事,让师父无奈妥协的人在这个世间也没有几个吧!况且那个人为什么一定要我来当墨兰之戒的寄存者,莫非他知道我的身份还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言堇瑟依旧不死心的继续追问道,他真的不明白到底师兄口中的那个强大存在,到底是何方圣神竟然能够逼迫师父妥协。</p>
“照这么说来老家伙口中的那个人,很有可能是从异界降临到此处的。不过飞升异界的人是不能够轻易回来的,既然他大费周章的回到这个世界。却又只是逼迫你们将这枚戒指放入他的体内,这种奇怪的举动未免让人有些不明所以了吧!”小隐走到言堇瑟的身边上下打量着说道,怎么看也找不出这个小子的特别之处。到底那个人看中了他的什么,竟然将墨兰之戒寄存在他的体内,这还真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啊!</p>
“而且我听说虽然想要飞升异界是件难事,但是想要从异界返回就更是难上加难了。这么看来那人的修为还真是无法想象的啊,最起码不是我们这种境界的人可以比拟的。不过那墨兰之戒不是上古大神的贴身之物嘛,明明都有传闻说这枚戒指早已被毁了。怎么一下子又跑到了那个人的手中,还送回到了我们这个世界了呢!”羽殇听罢也很是不解的问道,到底这其中有着什么故事呢!</p>
“怪不得我从小到大都无法将其收服,原来除了我不是这枚戒指的有缘人之外,就连我手握着它出生落地都是假的了!从始至终我只不过是个可悲的寄存者罢了,只是负责保管一件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的宝物。除了要拼了命的去保它外还要受其吸噬精华之苦,我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一世竟然要,承受这种常人所难以忍受的痛苦数年啊!”言堇瑟只是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痛苦,很是可笑让他不禁觉得自己连畜生也不如。起码它们还可以无忧无虑的奔跑猎食,而自己只有默默的承受着根本就没有尽头的苦痛。</p>
“慢着,我好像想到了什么!既能够毫无阻碍的在两个世界中徘徊,又有拥着寻常人所难以到达的修为境界。还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墨兰之戒,保留下来那这个人岂不就是……”羽殇刚要将自己这个大胆的猜测说出时,便感受到了一阵凛冽的目光向着自己刺来。转过头一看那大长老正很是不悦的望着自己,羽殇这才意识到了这件事所隐藏着的严重性,于是赶忙将含在口中还未说出的话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