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自己被一片温柔所包绕,似乎飘荡在暖暖的海水之中,畅美难以言表。
身下的晨晨低吟轻唱,极尽温存之能事。
不知疲倦的冲击。索求着更多的亲密接触,似乎只有这种忘情地投入,才能解除心底的苦楚。
忘却了隔壁两位长辈,顾不上响声是否会吵到老人的休息。
随着一声声呻吟,两个人迷失在无边的海洋。
和冲动,我和晨晨的身上布满了各种印迹和抓痕。
这一刻,我期盼了太久,坦白了一切,却也得到了最温柔的回报。
疯狂过后,疲惫不堪的晨晨轻声呢喃,我还没弄明白都说了些什么,她已经睡去了。
静静的听着耳畔甜美的呼吸声,欣赏着过后晨晨那慵懒的睡态,我有了一种归依感。
睡意全无,肚子里却是一片空荡荡的,无法理出头绪思考。
在体内奔流不息,似乎充斥了每一条经络,力量也空前的强大。得益于与晨晨的完美结合,还是彻底放开的心怀?
隔壁许伯伯的咳嗽声传入耳中,不知道我们刚才碰撞的声音,是否打扰了二位老人的清静?
在许洋的家里,我的思路突然转到了远涉重洋的她身上。
那边现在已经是白天了,正是工作时间,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能抽出时间来帮我分析那个东西吗?
白天通电话。在她的父母面前,大家说的都是些开心事儿。离家的游子,当然也是把最好地一面呈现在双亲面前。
其实不难想像那种日子怎样难熬,生活风俗习惯迥异的民族,难得见到几个相同肤色的人。一个人的日子,她又如何度过?春节就要临近了。会有人与她一起守岁吗?
那种皂苷的稳定替代物就那么难以寻找吗?想完了许洋姐的不易。我又不禁想起了治疗烫伤药物的问题。
脑子渐渐清醒,我居然开始反复思考起皂苷的问题。分子式一遍遍的演示,每一个组成部分都是那样清晰,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快起来。”晨晨轻轻地捅了我一下。
好倦,体力透支的后遗症直到现在才表现出来,都怪昨晚太贪心了。
“还早呢,让我多睡会儿吗?”用力撑了一下眼皮。没能成功,我只赖皮道。
晨晨急急地扯着我的胳膊:“求你了,快起来嘛。真的不早了,都听到伯父、父母在外面的动静了。快把衣服穿好,别让伯他们觉出不妥。”
还有什么妥不妥的,都住在一个房间了,还有这么多的不好意思。脑子终于开始思考,我用力地睁开眼,落入视线的。
是晨晨那不整的衣衫。
她也刚从被窝里坐下来,翻出来她那紧身的保暖内衣套了上去。底下明显没有其他设施,美好的胸勾勒出一道曲线,两点凸起非常醒目。
虽然经过了昨夜的大肆放纵。美景当前,我还是不免产生了巨大的冲动。
微微一笑:“你还先穿好巴,否对又要惹我犯罪了。”
“还说。都是你这个坏小子,昨晚折腾的人家现在腰还疼呢,一点不懂心疼人。”她又摸起一件东西在我眼前晃了一下,“你看看……”
她虽然马上藏在了身后,我还是看了个一清二楚。再也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她的胸罩中间连接的部位居然被扯坏了,显然没法再穿。
“死东西。还笑,等会儿了你一定要赔,否则我决不跟你罢休。”她不依地捶打,一副小女儿态势。
越看越爱,虽然我喜欢她成熟地样子,但偶尔这样表现,感觉也非常不错。
“我不是陪过了吗,还怎么陪?”此陪非彼赔。我有意曲解他的意思。
“不理你了。”她转过身把上身的衣着整理好。
下了床,外套也穿上,见我目不转睛的一直盯着,脸微微一红。
“我可要出去了。你自己在这儿使坏吧。”说完,她真的扭头走了。
笑着目送她出去,我突然觉得还有点什么事没弄清楚。为“美色”吸引,只顾了跟晨晨开玩笑了。
刚才被催着起床的那刻,我似乎正在梦中做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一点点回忆。开始清晰,当时正在做一个实验,研究皂苷的结构,我好象已经找到一个相对稳定的变型了。
可,是什么来着?
再仔细想想,有点眉目了。
顾不上穿衣服了。半裸着身子赤脚就跳下了床。拉过凳子坐在写宇台前,顺手拿过纸笔。
对了,梦中情形是这样的。五位上的羟基换成羧基。然后再加上一个烷基环和两个次烷基。还有……
凭着记忆,慢慢把梦里那个完整的构成写了下来。
搜罗所有能得到的资料,在大脑中进行了无数遍的分析,许洋那边是经常在网上讨论,婷婷的舅舅吴叔叔那儿也没少添麻烦。可以说巳经动用了所有可能的力量,目前还没看到曙光。
那个这个梦中得来的家伙会是正确的吗?自从杭海生的一击,我已经不做那种未卜先知的梦了。
皂苷的各种衍生程式装在脑子里,只要大体一想,就能弄清大概,其中真有以前所想不到的环节。
不对,还差了点什么。噢,这儿还需要再添加一个烃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