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名权?”袁大神棍的目光有点迷茫,看样子,这货不太明白,“公子真愿倾囊相授?!”袁大师的嘴唇又开始哆嗦了,很激动,双手勾起,很有饿虎扑食的架势。
“嘿嘿,当然当然,在下房遗爱说出口的话还没反悔过,道长?”这位袁道长咋了,闭着眼睛抽抽,嘴里不知道在嘀咕啥,突然猛一睁眼:“公子与二位殿下稍候一二,闲云,速取笔墨来。”这位袁大师很是急惶惶地冲进了亭子,闲云很快把笔墨纸砚备好,袁大师提笔飞快地写着,很好奇,与总算恢复正常的李漱对望眼,走进了亭子,只见袁大师下笔如飞,一个个飘逸俊挺的毛笔字从笔下飞快地显现而出:“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这家伙竟然记忆好到如此地步,下笔如有神助,一字不漏,龙飞凤舞地篆抄着本公子刚才的言语。
“他在抄你刚才念的拳经?”李漱的脸色有点变了,有发黑的迹象,朝着我低声道。看着这丫头,是为我抱不平,很感动,不过,李漱的思路有些过了,这东西放我这,怕是出不了啥大名堂,顶多拿来吓唬下那些小白之类的游侠儿,落到这货手中,才能真正的变废为宝。
“放心,我与袁道长一见投缘,这种拳经,本公子多的是,你若想学,改日我手把手的教你啊?”朝这漂亮妞挤挤眼,李漱脸一红轻啐我一口:“谁要你教,臭房俊……”伸手来掐我,没能躲开,主要是被这丫头挤在柱子边上,不过,这一次,掐得那样的轻柔,倒像是轻轻地挠了下,挠在我的心上一般。看着她那粉润的红颜,羞中带嗔的表情,心中是越来越喜,小萝莉的芳心,怕是已经别在本公子裤腰带上了。
一炷香的功夫之后,袁大师终于罢笔而停,长长地感慨一声:“三清道尊在上,弟子……”抬眼见我站在跟前。看不出年纪的白脸微红,赫然行礼:“道兄,莫怪贫道,贫道实在是太过失礼了……”
“道兄?”啥意思,本公子可是要结婚生娃的纨绔,可没功夫跟你修啥道术。
“子日:三人行必有我师,此话中矣,贫道虽方外之人,道兄在红尘中悠悠然浮看尘世,境界实比贫道高出不少……”袁大师的话比较有境界倒是真的。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有点脸红,像咱这样的脸皮能红起来实在是少见,赶紧拱手回礼。不知道该咋个谦虚。
“还未请教公子此拳经为何名?”袁大师这句话正合吾意尔,很想叫做遗爱拳法,嗯嗯,这似乎太厚脸皮了点,光叫太极拳,那本公子岂不是一点便宜也没占?有了。
“这套拳经名唤:房式太极拳!”我一字一咬牙地说出了这拳法的全称,啪,先把商标盖上。房氏太极拳,在贞观十五年春,由房府之二男遗爱公子。传授于道友袁天罡,经二人共同研发?已经成为中国古代第一套内家拳法,为我国的武术道路开创了另一条阳光大道。嘿嘿嘿,本公子的房府二男自传上又多了一条可以显摆的事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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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敢说,吹牛,咱可是行家,太极拳这东西,本公子还是有些底子。吹,使劲地吹,听得几人如醉如痴,袁大师一口一个道兄的叫着,很和谐的气氛,很快乐的交往过程,直到山间薄雾冉冉升起,本公子才不得不遗憾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朝着这位与我探讨太极的道兄拱拱手:“今日天色已晚,在下与二位皇亲相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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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都怪贫道,与道兄甚是相得,实在失礼,天色渐晚,贫道也不便挽留,来日,再向公子请教这……”袁天罡很遗憾,很恋恋不舍地把我们送到了溪边,千叮万嘱要本公子再访青羊宫,然后说是要回去品味道家真典之中的太极要义,来日再与本公子切磋,很失礼的一个人跑了,没一点义气,领着俩崇拜我到了极点的皇亲,很是悠然地朝着观外走去,李治小同学马屁声不绝,扬言要天天尾随我,直到我答应收他为徒才罢,李漱水汪汪的大眼溢着崇拜与喜悦,朝这丫头挤挤眼,换来的是一个羞意满盈的表情,这丫头,看样子,很庆幸自个找了个无所不通的大才子而感到幸福吧?
刚走到观门外,就听见一声脆生生地叫唤:“房公子留步……”闲云,那小道士干吗?
一扭头,闲云小道士气喘吁吁地提着个没开封的酒坛跑到了跟前:“我家师傅命我来给公子送酒,差,差点就追不上了。”
“谢谢啊,小弟弟。”一把抄过酒坛子交给房成,很慈祥地拍拍这小道士的脑袋,露出个和蔼的笑容,这孩子不错,很乖巧,又懂礼貌。
“不用谢,我师傅说您道行高深,非凡人可能喻之,是不是啊,房公子!”小道士黑漆漆的大眼睛眨着,很崇拜的眼神。
嘴裂的有些大了,赶紧严肃下,很谦虚地道:“一般一般,其实你师傅也太谦虚了点,你师傅的道法有许多值得本公子学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