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光年终于知道白从白如此热衷八卦,以及平日的嚣张跋扈、喜欺负人的怨念因何而来。
白从白又说道:“他最近可是不方便见人了,那揍人者下手极重,据说被发现时,还是靠他身边随从认的人。主子面目全非,随从却是干干净净,好生讽刺。哼哼,这个八卦也够我消遣好久的了,约上我的狐朋狗友,必定缝人就说,看他平日能耐的。”
得罪星年岂不是得罪五师兄?还有那无厘头的行事作风,还真是……
星夜突然想到什么,“星年,五师兄什么时候离席的。”
“行酒令的途中啊!话说,他去做什么了,这么久没回。”
“你都不知,我怎么会知道。”
“那么你们继续,我找他去了。”
另一边,离席小解的巫漠,尚未走到茅房,就看到了一旁扶墙呕吐的陌星离。
只是……他酒量不该这么差才对啊!
不待阿漠细想,那锐利如剑芒的凤目已是向他视来。
阿漠知道,陌星离对他不友好,但眼下就这么走了显然不合时宜。
他索性上前,与他招呼。
“你没事吧。”
陌星离只暼了他一眼,低头又是一阵干呕。
刚才远看,倒不觉什么,现在近看,陌星离岂止是面色惨白,就连口唇都是紫色的,直觉告诉巫漠,陌星离这,不只是醉酒那么简单。
吃下去的都被他吐出来了,巫漠想着替他拍拭拍拭背后,以至让其好受些,只是,手刚抬起,陌星离的语气就带了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厉。
他斥道:“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