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1 / 1)

 字一顿的对着老者说,“大人当真不给面子?”

老者被桓公拒绝一张老脸早已黑到底,此时听到年家兄弟的话,不由得又平添十二分怒气,“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配我给面子?”

“那我兄弟只好得罪了!”年家兄弟一声大喝,一锤一刀便劈向老者,老者冷哼:

“就算老夫今日捏死你们,量那姓安的也不会为你们出头!”

说完身形一闪,突的便消失在原地,四臂天眼看就要扑个空,不由火从心生:这让我们颜面何存!心思未转,陡然二人只觉背后一阵冷意,心道不好,忙双双回身招架,怎奈兄弟二人武功一道刚猛有余却灵动不足,未等回身,二人已被顾老钳住颈脖,饶是二人力大无穷,那顾老却是更高一筹,把二人牢牢制住,容不得半丝反抗。名震江湖四臂天,竟被他一招制定,这顾老藏了有多深!桓公不觉在心中暗惊,脸上却是波澜不惊,倒是长峰颇为担心,不由暗中扯了一把桓公,公若不闻。

“尔等这帮竖子!难道也想去我府上喝口茶吗?”顾老沉着脸,看到自己制住年家兄弟后,那布阵的十几人还围着,十分不满,开口喝道。语音刚落,空中又降下二十几个身穿青衣,带着青色面具的人来,皆是稳落江上,把那十几个黑衣人围住,肃杀之气回旋,原本那十几个高手都心神一凛,在顾不得其他,纷纷弃剑,抱拳连道:“不敢”四臂天只有干瞪眼的份儿,顾老都懒得看那十几人,直接道:“青一,你带几个人送年家二位公子到府上一叙,切记好好招待!”青衣人中其中一人走了出来,应声道是,手一挥,立时站出来四个人,青一指着年家二兄弟,用毫无感情的语气下令:“带走。”走出来的四人向顾老抱拳施礼,顾老把手上的二人直接推过去,顺便轻哼一声,四个人眼疾手快,擒拿功夫甚是厉害,眨眼便把二人牵制的死死的。青一轻喝一声:“走”五人便踏着江面而去,顷刻已不见人影。

“令公子。”收拾完了四臂天,顾老才回过头来搭理令桓公,冷冷的开口,言语中已经带上了分威压,令桓公和长峰是没什么,倒是睡中的少年皱了皱眉头,有转醒的迹象。

此人不是我能力敌的。桓公脸上不显,心中暗忖,再看长峰,双眉深锁,显然也和桓公一样所想,忽然长峰脑海中响起桓公的声音:“待我与他交手,你想办法离开包围圈!”不等回应,桓公向前一步,挡在长峰面前,对顾老说道:“令某人来与顾大人打个赌,我来与你交手,若你赢了,少年便随你去,否则放我等离去!”长峰心中一惊,瞬间明白了桓公要做什么,看站在眼前一席红袍的桓公,那种置生死度外的凛然,紧握着青玉剑的手微微颤抖,然而挺拔的身躯却透露着无所顾忌的坚韧以及一种说不明的沧桑愁情。泪水模糊着长峰的眼睛:师兄啊师兄!他到底是谁,竟要你舍命相护?绝派退隐多年,你不惜透露身份给我派带来灭门之灾也要护他周全,他究竟是谁?

长峰思虑之间,桓公却早和顾老过了百招有余,显然顾老不愿伤及还在公背上的少年,出手不免有些束缚,而公却也难以应付,顾老的武艺一道实在远超公!那二十青衣人紧紧包围着桓公,也许是顾老之前下了命令,二十人全都紧紧盯着那少年,竟忽略了长峰,长峰万分不舍,怎奈如今只能依桓公之言了,牙关一咬,默默地往一处空隙退去,此时天色早已发白,几近黎明,正当快安全退出时,一青衣人竟回过了神,立即拔剑相迎,长峰心中恼恨,举起软剑应接,许是那青衣人轻敌,竟一招不敌长峰,那人冷哼一声,气势瞬变,竟生生压制了长峰,眼见那人一剑刺出,长峰无处可躲,转念想到桓公与顾老生死相斗,自己非但丝毫帮不上,连助他带走少年都无能为力,长峰心里恨,眼神也变得凛冽起来,只见他手上青筋直爆,却是要舍命相拼之势,不管眼前之人,长峰猛然转身,正见顾老手持木拐,只袭桓公,桓公不停地向这边退来,此刻他身上多处被伤,血滴进灵江,消散不见,许是流血过多,公的嘴唇苍白的毫无血色,看得出他已内力不支了,可见顾老的武艺至精了!霎那间长峰似乎闪过千万个想法,又似乎什么想法也没有,丝毫不犹豫的放弃了抵挡背后的长剑,脚下发力。强掠过去,越过桓公,直面顾老,“不好!保护大人!”与长峰过招的青衣人大喝一声,生生收住了往前刺得剑,因为再刺过去,就是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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