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华陷入了沉思。
“小识，你能告诉我，对于倾尘，你是怎么看的吗？”半晌，符华说道。
羽渡尘没说话，这样的问题不像是符华能问出来的。
符华以为羽渡尘是不好意思回答，于是又强调了一遍：“这个问题你必须回答。”
符华的语气已经尽量轻柔了，哄孩子她是真不会。
“我喜欢她啊。”羽渡尘说道，“老古董，这很难看出来吗？”
“换你和一个人相伴了五百年，你对她会是什么感情。”羽渡尘强调道。
“但是”话锋一转，羽渡尘停顿了一下。
“在她的意识里，我感觉到她喜欢的，好像是你。”
虽然语气没怎么变，但符华还是感觉到了羽渡尘的些许失落。
“老古董，既然你问了我一个问题，那我也要问你一个。”羽渡尘又说道。
“嗯，你问吧。”
羽渡尘向上漂浮，在符华面前停下，说道：“你刚刚问了我对她的看法，那我想问问你对我的看法。”
“毕竟我是从羽渡尘里诞生的，也就等于在你的意识里诞生的，所以我想知道，你对于我的看法是什么，是另一个个体？还是说只是一个特殊的羽渡尘。”
“另一个个体吧”符华说道。
识之律者怎么算都是一个个体，所以这么说也没问题。
“那你有没有想过给我找一副身体呢？”羽渡尘终于说出了她的目的。
“身体？”
“你还真是老古董。”羽渡尘嫌弃地说道，“奥托，奥托你总该知道吧，他有好多副身体以作备用。”
“这个我知道，只不过，眼下太虚山上并没有这种技术。”符华说道。
“你去问他要啊，这种小技术对于天命主教来说不是九牛一毛？”
“这件事情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羽渡尘说完便飞走了，她要去找洛倾尘喽。
符华也没阻拦，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她相信自家大徒弟能处理好，就算不行，也还有自己这个师傅来给她兜底。
外面，琪亚娜揉着头上肿起的大包，幽怨地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洛倾尘。
“下手没轻没重的，真是的疼死我了”
“你在说什么？”听到琪亚娜的碎碎念，洛倾尘回过头，笑着说道。
骇人的笑容又一次琪亚娜选择了从心，她可不想再品尝一次存心拳法的味道了。
又转过头，洛倾尘看见了自远处飘来的羽毛。
这莫非是师傅又给了我一枚羽渡尘？
洛倾尘伸出手，羽毛很配合地落在了她掌心里。
近距离地看了看羽渡尘，洛倾尘才发现这枚羽毛和以前有些不一样。
“这是？黑羽？”洛倾尘很疑惑，羽渡尘还有黑羽的？
莫非是小识？
那也不对，如果是小识的话，那师傅
就算是蝴蝶效应也不应该有这么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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