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静的夜空下,吸收着皎洁月光,秦离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感受着床垫的柔软与空气中香甜的味道,嘴角微张,这一觉睡得很熟。
在月亮与太阳轮番交替过后,天空迎来那渐渐地光亮。
“卧槽,你干嘛!”刚刚睁开眼睛的秦离看到那蹲在自己面前的苏沫,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迅速往后撤去,用棉被包裹的自己严严实实的。
在揪拉棉被之时,秦离左手上迅速传来深入心扉的疼痛。
“邹然,邹然你赶紧过来!”苏沫看着秦离那泛白的脸色,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着急的喊了起来。
苏沫大喊几声,蹲在秦离的身前轻轻的抱住,没有在意那身上只有一层单薄的睡衣。
“乖,不疼的,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手指。”苏沫轻轻擦掉秦离额头上的汗水,温柔过后冷声怒道:“邹然,你他妈赶紧给老娘过来,不然扒了你的皮!”
邹然慌慌张张的拿着医疗包来到秦离的卧室,两只眼睛汇聚在秦离的手指上面,心道一声不妙后,赶紧从包里翻出瓶瓶罐罐来。
“可能会有点疼,忍住啊。”邹然冷静的说道,左手攥住秦离的手臂,右手在那红肿的食指上使劲一掰一撮。正当秦离疼痛难忍时,苏沫把那洁白如温玉的胳膊送入秦离的嘴中。
“忍住,一会儿就不疼了。”苏沫紧紧抱住秦离,感受着他身体那轻微的颤抖,感受着他身体上的温度。
邹然迅速拿出药来给秦离抹在手指上,用绷带包裹住,擦掉额头那紧张的汗水,拿着工具箱走出房间。关闭房门,留给二人那并不长久的时间度过苏沫期待已久的二人世界。
“秦离,你还记得那只小白兔吗?”苏沫轻轻的问道,变魔术般从后背摸了出来,雪白的毛发伴随着两只通红的小眼珠,黝黑的胡须,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真实。
“你滚!”秦离强忍着左手的疼痛,挣脱开苏沫的怀抱,冷眼盯着苏沫。嘴中红色的血液吐出,那自己的衣服擦了擦嘴巴,缓缓站直了身子。
“你要干嘛去!”苏沫挽起秦离的手臂,脸上露出些许害怕,她想到从前的种种,她希望从今往后,这个男人会一直陪伴着她,不再离去。
“苏沫,当年我就应该任由你被那群人糟蹋!”
苏沫的手臂颤抖着松开,眼眶红红的望着秦离的后背。
“你不要走好吗?”苏沫哭着喊着,柔弱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秦离曾经睡过的床上。手臂与后背的血液慢慢渗红了原本洁白的被单,苏沫悲伤的眼瞳盯着房顶的落地灯,就好像被风吹雨打后蔫了的奇异之花。
“你确定要这么做?为了一个并不爱你的人?”在那漆黑的房间之中,苏沫跪在冰凉的地面上面对着眼前看不清面目的男子点了点头。
“希望你能忍的过去。”话音已落,从黑暗中走出两个头戴面具的大汉,架着苏沫的手臂,拖行至一个满是刑具的房间之中。
炽热的烙铁印在她那洁白无杂质的后背上,热浪袭来,苏沫没有喊出任何的声音,她只是觉得后背上面很烫,她只是闻到了被烤焦的味道而已。
等到烙铁的温度并不是那么高之后,行刑之人将于肉粘和的烙铁使劲一抽,血肉伴随着抽拉的力度被撕扯而下。
“老大,你就放过鹰吧。”
随着监控中的人影耸动,苏沫被黑衣人拉住头发拖到一个洁白的浴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