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采颖笑吟吟的看着杨光。
杨光说:“她不愿意说,我就自己去找。只有了解了根本原因,才能治本对吧?”
黎采颖笑了笑说,当然。
“你去不去?”杨光问。
“我就不去了,我还要准备一下下个学期的课程还有一些学校的事情。”
第二天宁海琴说可是,杨光说没有可是,宁海琴说东西没有收好,杨光说我来收,宁海琴说这样不好,杨光说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宁海琴说,宁海琴没有再说,因为杨光说如果你还要再说,我就左手提行李,右手扛着你走。
于是两人就在黎采颖的微笑下踏上了去拉瞿市的车。
车上宁海琴问杨光:“你不怕采颖姐有事情吗?”
“采颖姐才不会像你那么傻不愣登的呢,她厉害着呢。何况我还在她身上放了安全装置,她有危险我会知道。”
“讨厌,谁傻啊?”宁海琴轻轻锤了杨光的手臂一下。
“对了,你也得弄个安全装置,随身带着,有危险就按,我会像超人一样穿着红内裤赶到的。”
宁海琴给了杨光一个甜美笑容,然后将目光投向了窗外不断向后退去的大椰树,她的目光没有因为杨光要去见自己的父母而欣喜,反而透出的是担忧……
拉瞿市是一个规模比较小的城市,离南安并不远,但经济发展程度却差了十万八千里,原因其实很简单,拉瞿市是一个山城,四周环山也就算了,还都是质地十分坚硬的石山,开山十分的困难。
但这里的却不乏有钱人。因为这里有一种资源十分的丰富,那就是矿藏。然而无论有多少矿,能开采的人毕竟是少数,所以富人虽然不少,穷困的人却更多,两极分化十分的严重。
虽然两头的人多,但处于中间的人也不是一个都没有,例如宁海琴的父母就是处于中间那部分的人。
父亲宁安是市统计局的一个科长,母亲黄晨则是粮食局的一个办公室主任,正是处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两人的感情似乎十分的不好,一天就算能有几次见面也没有说上一句话。很多人说,这个不是我家,这只是我睡觉的地方。可是宁安两夫妇却连睡觉,很多时候都不在这里……
不过今天,两人却不约而同的都呆在了“家”里。宁安一打开家门,就看到了已经三天没有见过的妻子黄晨正安坐家中的沙发上,悠闲的喝着茶。
“哼,你倒是悠闲啊,还知道茶放在哪。”宁安将门一摔也坐到了沙发上,还点了一支烟。
“给我一支。”黄晨没有理会他的冷嘲热讽。
宁安丢过去一支烟,“怎么,你男人连这个都满足不了你?那还能满足什么啊?嘿嘿……”
黄晨翘起二郎腿,点着了烟:“你自己那玩意也好不到哪去,你包的那个骚蹄子若不是看上你那小科长的身份,估计早跑了。”
宁安倒也不生气,只是摇头笑道:“我再怎么差劲,都比你那个六十多岁的老局长强点吧?”
黄晨一听这话脸色终于变了,怒道:“少说废话,赶快将分成的事情定下来才是正事!”
宁安嘿嘿一笑:“这还有什么好说的?按原来的五五,谁也不占便宜。”
“哼!你想得倒美!原来是我和落枫谈的条件,海琴也是我生的,你做了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做却分去了一半,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哈哈,我什么都没做!?真是好笑!没有我你能生出海琴来?”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熊样!如果不是你,我生的女儿还要漂亮得多,不说黎家,八大四家的公子全部都要排队来求着要!”
“你这臭婆娘说什么!?我告诉你!五五分算便宜你!否则我从中搅和,大家一拍两散!到时候我去法院闹离婚,将海琴的抚养权搞到手,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离啊!我看海琴是愿意跟你还是跟我!”
两个人正相持不下的当口,门铃忽然响了起来。两人赶紧低下声音。
“五五!”宁安咬牙怒瞪着妻子,从牙缝挤出这两个字。
“好!”黄晨也有些咬牙切齿。
达成协议的两人脸色瞬间变做一副春风满面的样子,一起去到门口,将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