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甜笑着点头，目送着两人离开，蹲身抚摸了一下趴在门口的大黄的额头，笑道：“哥们，何老和宋虎是一伙，我和何老也是一伙的，所以我和宋虎……”
“汪汪！”
突然，大黄猛地起身，呲牙大叫，目光凶神恶煞。
张甜吓得站了起来。
“大黄！”
就听身后萧恬夏冷漠道：“阿虎睡了！”
“啊呜。”
大黄呜咽一声，又趴了下来，朝着张甜吐舌头摇尾巴。
“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张甜眸光凌厉，瞪向萧恬夏道：“这是指令，对吧？”
“没有的事。”
萧恬夏面无表情地走到主卧拿了手机和衣服，走向新房间：“晚上我和小葫芦睡，我和她投缘。”
“不怕我夜袭宋虎了？”
张甜目光冷彻地望着萧恬夏的背影，蹲下来，脸色严肃地大声重复道：“何老和宋虎是一伙的，我和何老是一伙的，所以我和宋虎也是一伙的。”
大黄吐着舌头，有些不明所以地朝着张甜咧嘴，表情憨厚。
张甜有些疑惑地打量着大黄，又道：“哥们，何老和宋虎……”
“疑神疑鬼，大黄就是不喜欢你而已。再把阿虎吵醒了，你别怪我动手。”
萧恬夏冷声说了一句，关上门。
张甜冷哼一声，抚摸大黄的额头，又说了一遍，见大黄无动于衷，只得不甘心地罢手，叫大黄守在门外，关门走向钱晶莹，笑道：“五妹，我们睡吧。你将就一下我，我睡相不错。”
钱晶莹苦笑一声，点点头，和张甜进了卧室。
灯光暗下来。
整个屋子里一片沉寂。
萧恬夏搂着沉沉睡去的小葫芦，想着初听小葫芦声音时候的那份感觉，眉头紧皱，小声道：“何老……小葫芦，到底是谁的孩子？”
“妈妈……”
小葫芦梦呓一句，扭身把头埋进她的胸口。
萧恬夏有些不适应地搂住小葫芦，脑子里有些混乱，随后抱着小葫芦睡去。
主卧里。
听着身旁的张甜呼吸渐渐平稳，钱晶莹用绑着绷带的左手摸着身上的丝绸旗袍，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
她一边想着晚上和宋虎发生的事情，一边从换下的衣服里拿出手机，脸色微红地嘀咕道：“我不是艺术品吗？我不漂亮吗？我为什么要送上门来？为，为什么要当五姨太……”
她说到最后，已经泪眼朦胧，听着手机对面传来的忙音，压抑着声音哽咽道：“爸，我已经把自己卖了！你能联系我了吗？他们都好厉害，我想家了……我根本不想过这种生活，为什么要选择我……”
“因为爱你啊。”
一声叹气声突然响起。
“你……”
望着床上爬起来的黑影，钱晶莹手忙脚乱地擦着眼泪，“我对宋虎没有敌意，你不用防我。”
手机灯光亮了起来，慢慢接近，钱晶莹有些错愕地望着递过来的手机，“你，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