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张赫吗？”
张甜一脸警惕地问道。
宋虎皱了皱眉，沉默了很久。
张甜有些失望地正要开口，就见宋虎开口：“记得。我们是兄弟……我教他扮猪吃虎，又教他武功，他负责被我虐，帮我在孤儿院和学校挡，挡……一个人的怒火。”
话语戛然而止，宋虎皱眉沉默，张甜却一脸惊喜，萧恬夏也瞬间眉宇之间有些喜色。
“不记得那个人了吗？”
张甜迫切道。
“不记得了。”
宋虎说着，眼泪突然滴了下来，张甜愣了愣，皱眉道：“有点难过？”
“对。想哭。”
宋虎皱眉道，语调也有些哽咽起来。
“还记得梦里面的女人吗？”
张甜目光黯然道：“那个你抱着的女人……”
“脸……忘记了。一米七三，长发，胸口间距……忘记了。三年前十二月一日在夏威夷遇到，初见有妊辰纹，为人生过孩子……代号凤凰，中文名，中文名……”
宋虎眉头紧锁，眼泪横流。
“妊娠纹？生过孩子？”
张甜霍然站起，望向萧恬夏，震惊道：“三年前？”
萧恬夏皱了皱眉，心中疑惑地摇了摇头。
“没错，三年前，我们一见如故，在偏远的沙滩上……她躺在我身上……叫我放弃一切，跟她回去。”
宋虎突然哭了出来：“之后正式隐姓埋名成为凤凰……然后死了！我不该不听她的话，可我没有错！我身上肩负着责任！小胖子死在敌人的枪下，那年我们才十五岁啊……孤儿院，孤儿院就是个被腐蚀的地方！我天生神力，天生跟别人不同，我必须保护他们所有人，也得保护小麻雀和凤凰，还有图腾所有热血青年！”
萧恬夏呼吸一滞，空出来的手紧紧捏成拳头。
赵梦倩和钱晶莹面面相觑，望着宋虎歇斯底里痛哭流涕的样子脸色震惊。
张甜咽了口唾沫，理解着宋虎的话：“你冷静点，继续说，随便说……”
宋虎却突然抱头痛苦地跪了下来，嚎啕大哭道：“很多人隐姓埋名，为了华夏人民而奋斗……我背叛了他，背叛了何定国，背叛了所有人……我只想，只想在国外逍遥，连眠羊我都拒绝了……只想让他们饶过我，只想为祖国多做点事情！我没有错！我真的没有错！可为什么我一身热血回报祖国，保护所有人，他们，他们就是不饶过我！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不放过我！”
“宋虎！”
张甜伸手向前，脸色转瞬恢复警惕。
下一秒，她吓得急忙收回手，身躯一颤。
嘭！
宋虎突然把头撞在地上！
“祖国，万岁……”
宋虎额头通红一片，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张甜。
张甜心头一跳，猛地跳上茶几，身躯紧绷：“宋虎？”
其他人齐齐愣了愣，神色紧张地盯着杀气凛然的宋虎。
萧恬夏猛地把有些错愕的小葫芦推了进去，关上门脸色凛然地瘸着腿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