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关上柜门后一片漆黑。两人身体挤在一起,肌肤相贴。极其香艳。
柜子的一面嵌入墙壁中,虽然触手可及,但魔
像在远处,反映播放着魔法影像,原理似乎跟魔法影让人一目了然。
王后并不在意播放什么影像,原因是她看过千百次,那些影像早看腻了。
她要的不是看影像,而是怀中紧贴这个男人。
紧紧地搂住他,张开腿夹住他的大腿,让他感到自己的潮热和滑腻。小居鲁士王子地昂扬很厉害,散发的热气极度诱人,王后不止一次想伸手去紧握,但生怕操之过急,咬碎银牙地忍耐着喉咙的渴望。她装着不适,扭动着身躯,用大腿轻轻地磨擦着他地身体,通过这种磨擦,稍稍舒缓自己心中的激动。
魔法影像中,有两女一男。
男子是个大胖子,脱掉衣服后,大大的肚皮和粗短的四肢有点滑稽,但看得出来,在没有发福之前,这个男子也曾经是历经战事地骑士。他的身上有许多轻微伤疤,在治愈魔法恢复后还会残留下伤疤的,显然是很严重的创伤,证明之前参与的战斗也曾是激烈无比。
但一身肥肉,已经破坏了他的身体形象,这是一具松懈地身体,不复当年。
两名女子却身材颇是不错,前挺后翘,纤腰如握,而且身体还散发出青春地活力,皮肤闪着年轻女孩子特有地光泽。在那肥胖男子贪婪的吮舐之下,一名女子弓着腰,口中发出阵阵压抑地喘息。
刚才的喘息,正是她的喉咙所发。
她不但在压抑地喘息,还以手支撑着身体,方便身下的男人对她的施展。肥胖男子贪婪无比,一双胖手还在她的胸口上肆意地抚摸抓捏,弄得那女子喘息越来越急……
另一名女子,却发不出声音。
因为她的口中有东西,她吞吞吐吐,一副媚态地卖弄着自己的口技。可惜这不能激起肥胖男子的愤怒,也许是经历得太多太多的同样举动,肥胖男子已经有些麻木,只要那名媚态女子一松手,某个本来应该挺直的东西就会歪歪地倒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但媚态满面的女子很耐心,而且她手中有一瓶药剂,不时,偷偷地倒些在小手,在胖肥男子的疲软上偷偷地涂抹……
“国王的表现有点让人失望,太遗憾了,估计我难以违心地称赞他的威风。”小居鲁士王子感叹道。
“他已经不做骑士很多年,在四任王后之中,恐怕只有他第一任王后才享爱过他骑士的冲刺。”王后也极有感触,如果不是这个国王如此的疲弱,雄风不再。自己又怎么会成为风流王后呢?不过国王的色心,并没有因为男人力量的退减而减少,相反,他越是不行,越想证明自己地本事。
这一点,不但是王后,就连整个望月城里所有的贵夫人小姐,都非常清楚。
看见两位刚刚在魔法学院毕业出来的小姐。也知道偷偷自带药剂助兴,就知道这位国王在望月女人们心中的形象。如果他不是国王,别说贵夫人小姐,就是妓女也会一脚将他踢下床底的。
“这没什么看头,我看战斗很快结束,让我们回到座位等候吧!”小居鲁士王子带点轻蔑地道。
“还是再等一会儿,我们再听听他在战斗之后的胜利宣言,或者对盟约有所帮助。”王后觉得如果现在让他出去,那就等于一只煮熟的大雁飞走了。
“还有说胜利宣言的习惯?”小居鲁士王子虽然对战斗过程不屑。但也想听听胜利宣言说些什么。
“你在战斗后,难道不说胜利宣言吗?”王后言语挑逗,一边用大脚轻擦着小居鲁士地腿。偷偷地过境,触撞他那烙热的昂扬,小手偷偷地动,在他的腰。移到小腹,再轻轻地抚动,大有下移之势。
“战斗之后,女人早已经是乖乖的小俘虏了,根本不用说什么胜利宣言!”小居鲁士王子对这方面极有自信。
“如果对方绝不投降呢?”王后在王子殿下的耳边轻轻吐气,乘他扭头时。装着不经意地用嘴唇碰了他的脸颊唇角一下。那轻轻的磨擦。让王后的唇有一种触电的快感。通遍全身百骸,得她心魂都有点发晕。她感到自己情动如潮。里面花露泛滥成灾,渗滴下来,长长地划过她地腿膝,那种有如饥饿的渴求,已经不知多久,不曾在她的心中涌现了……
“从来没有女人怀疑我地战力。啊,国王的小匕首也出鞘了,药剂的效果不错,那女的口技也好,看来国王还是能够战斗地,我开始还以为他是大嘴蛤蟆,只有一张嘴。”小居鲁士王子随口讽刺道。
“你真坏!”王后偷偷地拉起裙子,用的大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腿,让他感到自己的潮湿和火。
“我说的应该是事实。”小居鲁士王子对于国王的战斗不太感兴趣,这个时候,他倒对身边地王后似乎注意起来了,气息暴升许多,肤肌有点烫人,整个大柜里空气都有点地发热,弥漫有一种男人地阳刚气息。
“你说别人的是小匕首,你地又是什么?宝剑?”王后欢喜地半骑在他的腿上,双手紧紧搂住他,禁不住亲吻他的手臂,肩膀,还有头颈,激动得微微喘气。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也散发着一种的女人香,特别在私密之地的小花园,更是带有一种妖艳的异香,诱人之极。
“我的是……秘密!”小居鲁士王子捉住了王后大胆伸入裤内的玉手,微笑道:“这个秘密,只有我的女人才会知晓。”
“难道你要吝啬你秘密,不让它给更多的人分享吗?”王后暗恨自己太情急,功亏一篑,但她毫不气绥,又转娇笑道:“望月城其实还有一个风俗,王子殿下想不想知道?这个风俗,从来只有最尊贵的客人才能享受,王子殿下,你猜猜它是什么?”
中有奖品吗?”小居鲁士王子开玩笑道。
“当然。”王后娇笑,一语双关地问道:“奖品得由最聪明的贵客所能得到,王子殿下,你是聪明人吗?”
“如果擅长解女人背后扣带是聪明人的话,那我是。”小居鲁士王子的手本来没有伸到王后的身后,可是王后的小手把它拉到自己背后的扣带,于是他毫不客气地解了起来,让王后激动得身体颤抖的是,他没有拒绝,而且的确非常的熟练,很浪漫很轻柔地解开了复杂的扣带,没有破坏一丝气氛。
相反,她不知不觉被他解开扣带,衣服松懈,大有一种被他侵犯而不自觉的奇妙感觉。
虽然衣服还穿在身上,但王后那种赤身的感觉很强烈,大有一种毫无保留地置身在他的面前的欢喜。只要他动一根指头,那么全身衣服就会落地。但那没有羞涩,因为。衣服还在身上,就像一座坚固的城堡,城门被人洞开,大军开进,但神不知鬼不觉,全城人还在沉睡之中,就连卫兵也不曾惊动一个似地。
“我有点热……”王后看见小居鲁士王子没有再动,知道如果太急。就会让他看不起,把自己当成是最下贱的陪客女仆。虽然她不是以王后的身份,但她希望他不要当自己是最下贱的女仆,因为有些上位者是不喜欢那些随意待客的性奴女仆的。
“你不止有点热。”小居鲁士王子似乎探手在他的腿上被王后的花露染湿地地方轻摸了一下,失笑道:“我喜欢望月的风俗,尤其是女人不穿内衣的风俗。对了,我想问的是,国王与两位正在战斗之中,那么王后在哪里?难道她是一个从不吃醋的女人?望月城堡的风俗对于一个国王。一个男人当然不错,可是对于王后却似乎有点,恕我直言。你们的王后难道也从来不穿内衣吗?”
“当然不,她仅在某些时候不穿内衣。”王后听到小居鲁士王子提起自己,还有点替自己抱不平,不禁高兴地分辩。希望等真相大白时给他一个最好的印象。
“比如什么时候?”小居鲁士王子奇问道。
“比如在她洗澡的时候……”王后一说,让王子大笑起来,两人之间地气氛,又转为刚才相谈甚欢时的美妙相处。
“王后当然会吃醋,但她有什么办法?她原来以为自己嫁了一个鼎鼎大名的英雄,一位骠悍地骑士。谁不知骑士已经很多年不骑马了。英雄很多年不佩服宝剑了。”王后又叹息道:“国王把战场移到了他的秘密卧室。一位原来心中有志向征服大陆的国王,现在已经变成一心征服望月城内所有女人的国王。”
“琳达。你也是个聪明之人。”小居鲁士王子忽然道:“你永远也要做一个迎客地女侍吗?我敢说,如果你愿意来多明尼,我可以给你一个城,让你做女城主。当然,如果你愿意一直忠于迦西亚国王,当我没说。”
“我其实不想做什么女城主,只想做个女人。”王后心中暗叹,如果要做,自己还不如做望月城的女城主,最少这里还有自己的军队。作为望月城中两大家族,当年嫁给国王,主要是为了两家的利益,也因为以前渴求王后的名气和尊贵。谁不想做一个王后,还不如做一个普通女人那么幸福。
“这还不简单,难道望月城没有一个值得你寄托终身的男子吗?”小居鲁士王子失笑道:“望月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胜过国王吗?”
“没有。”王后哀怨地叹息道。
“这不可能!”小居鲁士王子听了吓一跳,不敢置信地道:“迦西亚国王就是望月城最强壮地男人?不会吧?”
“不是那个意思,望月城当然有好男人,但太晚了。”王后觉得自己地叹息比鬼魂地哭泣还要悲伤,她想扑在他的怀中放声痛哭,但偏偏又哭不出来,她摇摇头,凄凉地道:“我已经嫁人了……”
“你丈夫对你不好?”小居鲁士王子有点恼怒道:“以你地美貌和才识,他竟然不懂欣赏和珍惜,真是世间最瞎眼的男人。”
“他不是瞎子,只是一个喜新厌旧又自高自傲的男人。他总想征服女人,却不知道过度的酒色纵欲早掏空了他的身体。”王后摇摇头,道:“我曾经劝过他,但没有用,我的话只会激怒他的自卑心。所以,他只找在床上精心讨好他的女人,只听取别的女人的种种奉承,而从不愿真正面对自己的虚弱。”
“你的丈夫是谁?”小居鲁士王子怒道:“我去找他,不为什么,仅为看不过眼而揍他一顿。”
“我的丈夫,就是迦西亚国王。”王后微微一笑,道:“他,就在我们的脚底下,在他妻子的面前,抛开尊贵的来宾,抛下盟约,只一心与两个小婊子纵情交欢……我作为一个王后,不愿意看见怠慢贵客,所以特地化妆成女侍前来招待,希望王子殿下不要怪琳达干预政事。虽然是一句气言,但是听见你为我仗义执言,我也非常高兴。亲爱的王子殿下,现在你总明白琳达的无奈了吧?”
“什么?你是王后?”小居鲁士王子惊呼起来,他的这个反应,让王后非常的满意,因为这样一来,他就再也不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作怀疑重重。
这样一个反差,正是她所有计策布置的重点。
有什么比一个被丈夫抛弃的妻子,有什么比一个看着丈夫与别的女人交欢而只能冷眼旁观的妻子更加可信呢?有什么比一个痛苦无奈等待王子去拯救的王后更让人激动人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