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王志直接摇头说道。
脑子里得进多少水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样得机会是多么的难得。这就好比两个生死大敌,其中一个掉进了水里,不往他头上扔砖头就已经很对得起他了,还要伸手去拉?这不给自己找事么?
朱厚炜惊讶的望着王志,这老杂毛是要吊炸天么?这就算心里恨死对方,这种话也不能说的这么直白啊!若是传出去有多少头能够杀啊!
不过他很满意王志的态度,也不再和和他绕弯子直接说道:“不可如此,景王乃是我兄长,怎见死不救?还有我平日里是怎么教导你的?若是传出去,你有多少脑袋够砍的?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不论怎么想也不许害人明白么?”
“老奴该死。”说完往地一跪。
朱厚炜想了想继续说道:“明日起,关门闭府,不见客。除了日常采买,其余闲杂人等没什么要紧的事,还是不要出去的了。”
犯错每个人都会,有的人自制力比较强,犯的错就少些。而有的人你就是天天看着他,稍不留神就能帮你把天给捅出个窟窿。
避免犯错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没有人定义。何为错?没有人定义的地方唯有王府。待在王府里也不怕别人栽赃陷害。无奈只有如此才不会给别人任何机会。
今日王志的话无论是有意无意,还是说在朱厚炜面前表忠心,这样的话都是万万要不得的。而朱厚炜也只能严厉的批评他,这种话不能有第二遍。
而且朱厚炜也很怀疑,以弘治今日的算计,王志未免也不是弘治的安排。他不敢赌,他唯一的优势就是帝宠,以弘治的尿性若是让他知道,他对朱厚照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就是太祖复活了,储君之位也不会在考虑他了。
他不放心,从宫中带出来的所有人。
“诺。“王志低头说道。
”明日你去找几个人给些银钱,让他们散布消息,就说这一切都是皇兄身边的内侍刘瑾所为,他想在景王面前邀宠,在景王休息之时,不顾他人的劝说,带着火炮,走出了围场,并且私自开炮伤了猎户。景王念他忠心为主,扛下了这一切,明白么?“朱厚炜看着远处叽叽喳喳的小鸟掠有些哀伤的说道。
既然事已至此,死的必然是内侍,那么就要抓住机会,让死的那个成为自己所希望的。
利益最大化他还是懂的。
”唉,希望如此可以让那些人的注意力从皇兄身上转移开。”朱厚炜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王志,可惜没看到他的表情。
若是真的可行,那么当朝最难缠的两个太监就被自己玩完了,剩下那些杂鱼,虽有些困难,但不会如刘瑾谷大用之类的那般难缠。
“尊殿下令。”
“好了,没什么事你下去准备吧!”朱厚炜说道。
他想自己一个人去郭天的住处,商量一些事,唯有自己招揽的且又有些特殊的郭天,才没有理由谋他。
“郭伯,今日前面那么热闹,你怎么不去看看?”朱厚炜笑呵呵的说道。
“小人喜静。”
朱厚炜四处看了一眼问道:“怎么不见仙儿姑娘呢?”
“仙儿被昨日那位赵公子约出去游玩了。”一旁从未对朱厚炜有过好脸色的妇人说道。
“他们很熟吗?”朱厚炜有点不自信的问道。
“以前不是很熟,不过被你关在这座府里之后倒是很熟络。”妇人盯着朱厚炜冷冷的说道。
不容朱厚炜说话,郭天解释道:“都是以前的朋友,殿下放心,我会让他们断了来往。”
朱厚炜有点哭笑不得,什么和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