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欢迎酒会就在这种尴尬异样的气氛下结束,破军鬼才之名,一天之内传遍中州,就连宝木、新汤两大帝国,也从按插在日月帝国的探子那里得到了这个消息。
“气死我了,真是岂有此理。朱厚夕这个家伙,竟然敢收留他,而且搞得这么明目张胆,真是混蛋。本殿下绝不与他善罢干休。”一个历经万年而没有损坏的古董花瓶,被朱韵胤狠狠的砸在地上,变作了一地的碎片。他的言辞之间,一点也没有对苑王朱厚夕他的这个亲叔叔,一点的尊重之意。
“殿下息怒,陛下的身体已经越来越不行了,一旦他压制不住,让体内的毒血攻入心脑,就会彻底的一命呜呼。殿下您跟苑王是最有希望得到皇位的人,互相打击对方是一定的。我们的实力本就弱于苑王,倚杖的无非是皇上对您的宠爱,眼下实在不宜跟苑王硬拚,当务之急您应该多候在皇上身边,争取哄得传位诏书,到时大势已定,咱们在慢慢收拾苑王不迟。”在朱韵胤发火,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的时候,离洛突然进言道。
对于离洛,朱韵胤就算是再怎么生气,也不敢把火头引到他的身上。毕竟他的身份不光是自己府内首席供奉,更是自己从小到大的授艺恩师,只是这是个秘密,除了两人外,并无第三人知晓。
挥手示意手下的人都下去,屋内独独留下大宗师离洛一人,朱韵胤这才开口问道:“老师,朱厚夕的事就按您说的办,先放一放,等我登上皇位再说。可是那个小子怎么办?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他?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殿下,你一声中办的最错一件事,就是这个了。江山、美人,孰轻孰重你应该心里有数。可是你竟然因为一个女人得罪了一个潜力无限的对手,我真不知道如何说你才好。记住,无论如何你也不要在主动得罪对方,就算他主动来寻仇,由我出手擒住他,在驱逐出去就可以了,万万不可取了他的性命。”离洛满脸严肃的对朱韵胤说。
“为什么,难道我们还怕了他不成?”朱韵胤抗声的问道。
“不错,我们是应该怕,但不是怕他,而是怕他背后的人!”说话的同时离洛想起了那个神秘老者,经不住打了个冷战。
“老师那天救走破军的人,他真的有那么强,那么可怕吗?”朱韵胤有些不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