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这个是你的软肋,你还是乖乖地放下武器。”手下谨慎地说着话。
“噢,我讨厌被人抓住把柄!”车达鲍讨厌地吸了吸鼻子,把枪扔在地上,然后举起两手。
“看到了没?我手上没有武器,快放开她,把她扶回车上去。”
手下悄悄地讨论一下,同意车达鲍的条件,但是必须是车达鲍自愿被绑到树干等着火山岩浆流过来。车达鲍咬着牙齿点头,叫着好,走到树边站好,两手撇到背后。两个手下拿着绳子过来捆绑车达鲍,另外两个则将杜飞燕抬回车上。
突然,人群里发出声枪响。
嘭的一声如同火山爆发,即使是历经沙场的车达鲍也免不了震惊,他首先朝杜飞燕看去,出事的不是她,不禁略微松了口气。
就在大家都以为是蓝焰人追来的时候,一只净白的手从人群中高高地举起,所有的眼珠都集中到它握着的枪支上。除了一个,它的主人,趁着混乱之时把车达鲍的枪顺走的研究院首席副主任史哲珐。
“医生,你要干什么?”同样吃惊程度的不止手下,还有车达鲍。
两个保安想要去拿史哲珐的枪,刚要动作,史哲珐立即将枪指向他们,姿势就和车达鲍如出一辙。
“别动了!”史哲珐眼睛慌乱地打量身材强壮他两倍的十来个保安。
车达鲍发出声嘲笑,“简直是在开玩笑,你会开枪吗,医生?你面对的人个个都是神枪手,他们能在你扳下扳机的时候,迅速掏出枪来将你击倒。”
保安们带着嘲意地微笑,他们故意把手按在枪把上,试探史哲珐的反应,看他是否如队长判断的那样。
史哲珐眼睛瞪起,盯向他们中最靠近自己的人。
又是一声枪响。
保安队最前面的人惨叫声,捂着大腿倒在地上,鲜血从一个小圆孔涌出来,黑色的保安裤只看出血液渗进去的更深的颜色。
附近的人迅速躲开,两个白大褂则跑上来,撑扶着被射伤的保安。
“没伤到动脉。”医生检查完后下结论。
“瞧清楚,你们要是再敢乱动的话,下场就和他一样。”史哲珐把脑袋抬得老高,向壮汉们得意地警告。
“嚣张!”车达鲍讨厌地吸了吸鼻子。
手下都看向他,似乎等待他的指令,但他只管把头撇开。背叛在军队中意味着不可原谅,车达鲍深深地坚信这些信条,尽管手下在背叛的过程中没有对他开过任何一枪。大伙听他说的,未曾想到史哲珐的枪法和他的手术一样精准。
“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放下武器,乖乖地去给我干活去。”史哲珐挥着手上的枪指挥壮汉去搬仪器,同时偷偷地靠近帮受伤保安处理伤口的医生。“喂他吃实验的药。”他悄悄地对医生说。
车达鲍脑子里瞬间闪过,研究院复活实验,还有市中心失去控制的可怕蓝焰人。他的虎躯猛地扯动绑着的绳索,但他的手下下手可真不含糊,他挣扎不脱。
“火山爆发了,你们还不快逃?”车达鲍无法解释将要发生的事情,他只能这么说。
“不搬完仪器谁都别想逃!”
史哲珐阴沉着脸,走向绑得无法动弹的车达鲍身边,举起枪托对准车达鲍的喉咙狠劲地砸去。
车达鲍两眼冒出火花,垂下脑袋剧烈地咳嗽。
“停下手医生!我命令你举起两手,别转过来。”
原来,被车达鲍派出去查看湖水的两个保安回来了,史哲珐正好忙着砸哑车达鲍,被他们悄悄地靠近去,用枪顶着背后。
他们把史哲珐的武器缴了,释放被绑在树上的车达鲍。
“快把受伤的人给我监视起来,他吃了他们的药。”车达鲍两眼发黑,嘶哑的喉咙里吐出含糊的字眼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