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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姚李在巴拿马一时手痒又牵了次羊之后，杜克就晓得联合调查组很快就会注意到自己。</p>
听到谢阳的话，杜克皱了皱眉头道：“为什么是在查老酒鬼，而不是我？”</p>
“你天天在健身馆里，今天还光明正大除了新闻，谁会把你当做怀疑对象？……”谢阳轻轻晃动着杯子，里面的冰块与玻璃杯壁轻轻撞击，发出悦耳的声响。</p>
“那船可是以我的名义注册的……”杜克道。</p>
“整天钻在船上的可是姚李……”谢阳回答道：“不过话回来，那些事儿真是你们做的？我想了这么久也想不明白，十几万吨原油究竟是怎么转移走的？……”</p>
杜克耸了耸肩帮，没有回答。</p>
“不算了……”谢阳不屑地道：“不过得知会老酒鬼心一，别留下什么把柄就好……”</p>
“放心，不会出事的……”杜克对姚李很是信任，看了看眼前的谢阳，好奇心起，忍不住问道：“对了，申智贤调查老酒鬼的事情，你是怎么查到的？……”</p>
“她的房间里留了不少资料，电脑里面还有记录……”谢阳漫不经心地解释，突然发现杜克看着自己的眼神变得十分古怪，立刻结巴起来，紧张地道：“我是白天去的……，那时候屋子里面没有人……，我只查了些东西就走了……”</p>
“我什么了么？”杜克撇了撇嘴，站起身，拍了拍有些局促不安的谢阳，道：“干得不错，不过你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到消失的李俊昊身上算了……”</p>
申智贤一如既往地出现在了健身馆，杜克微笑着冲着女人了头，本是随意地打招呼，却被女人拦下，开口问道：“你的那个保镖呢？”</p>
“谢阳？……”杜克故作惊讶地问道：“出门玩去了吧，谁晓得现在在哪里，不过你问他干嘛？你们认识么？”</p>
“……不认识……”申智贤微微红了脸，开口解释道：“只是看他以前一直跟在你身后，最近几天却看不到，有些奇怪而已……”</p>
“申姐干嘛这么关注我的保镖？……”杜克疑惑地问道：“这是在健身馆里面，安全得很，自然不用整天跟着我……”</p>
“难道杜社长出门就会遇到危险么？”申智贤道：“起来，像杜社长这样整天带着保镖的人，真的有些奇怪呢……”</p>
“申姐这是职业病犯了么？”杜克笑着道：“不过我做的可不是进出口贸易，应该跟你们海关扯不上关系吧？……至于带着保镖，实话，我对贵国的治安状况没什么信心，一到晚上满大街都是喝醉酒的家伙，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前阵子我还进过jǐng察局呢……”</p>
“只是随口一问而已，至于扯这么多么……”申智贤不悦地道：“还有，以你的身手，难道还会怕醉鬼么？”</p>
“我大也是个社长，在外面动手动脚的多丢身份啊……”杜克仰着脸道：“带个保镖一是为了安全，还有一个是面子问题……”</p>
“你就扯吧……”</p>
“申姐很关心我的保镖么？”杜克又道：“要不要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呃，他刚刚出门了，不过他老婆现在在楼上呢……”</p>
申智贤脸上的红晕迅速消散，脸sè变得苍白，咬着嘴唇瞪大眼睛问道：“他……，他结过婚了？……”</p>
“嗯……，申姐不知道么？”杜克惊讶地道：“啧啧，亏你还是搞情报工作的，居然连这事儿都没打听清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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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摇着头背着手施施然地离开申智贤身边，后者却似乎微微失神，呆立在原地，好久才轻轻叹息了一声，连例行的运动都没了心情，跑到更衣室收拾了一番，离开了健身馆。</p>
站在远处的杜克看着申智贤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摇了摇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