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沉重而锋利,被安德烈握在手中耍了两个刀花,然后直愣愣的擦进了大理石的地板内。
安德烈拉了拉手中那条铁链,趴在地上那条“狗”立马站立起来,双脚着地缓缓的跟在他的身后。
“谁让你站起来来,老子让你四脚着地,给老子像狗一样爬!你忘记了吗?”安德烈扭头,一双蓝色的眼眸盯着被铁链拴住脖子的那条“狗”,厉声训斥道。
那条“狗”哪里还敢双腿站立,立马跪倒在地,双手双脚着地,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好了,安德烈,不要在吓可怜的西姆了,他毕竟是你达姆诺夫斯基将军的亲生儿子,不是吗?”克劳门特回头看了看趴在地上的西姆,这个已经被折磨的完全崩溃的俄罗斯身上已经看不到任何一点往日的跋扈和嚣张,剩下的只有刻在骨子里的恐惧。
对面前的两个男人,无限的恐惧,无限的害怕,没有丝毫反抗意志的那种害怕。
西姆现在后悔极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被拴上铁链,如同一条狗一样被牵着到处走。
而且,眼前的这个男人,在这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简直让他馋到了什么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那些红红绿绿的药剂在他身体造成的痛苦,只有经受过的人才能体会的到。
那是一种非人的折磨,对身体和意志的无限摧残,一想到那恐怖的试验,西姆整个人又开始颤抖,隐隐有一股尿意传达到他的神经,他实在生不起一点点反抗的念头。
安德烈嘿嘿一笑,他回头看了看被巨大的铁链拴住了脖子,正瑟瑟发抖的西姆,用力拉了拉那条链子,继续发出嘿嘿嘿的笑声。
“给我倒一杯伏特加过来,加两块冰!”克劳门特似乎已经厌倦了面前的咖啡,对着安德烈说了一声。
“嗯,好的!”安德烈立马走到酒柜前,给自己父亲倒了一杯伏特加端到克劳门特的面前。
“这是谁?为什么要把自己裹的这么严实,好像深怕自己被人认出来一样!卧槽,这声音还处理过了!”安德烈看了眼屏幕,指着屏幕上si的首脑发出无情的嘲笑。
克劳门特接过那杯伏特加,微微的抿了一口,“他啊,的确,现在看来,全世界都都已经恨不得抓到他扒皮抽筋了,嘿嘿!”
安德烈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电视画面中出现了活体和红怪,他来了一些兴趣,这个俄罗斯壮汉,在病床上躺了十多年之后,现在对所有的事情都感到非常的有兴趣。
“活体和红怪?难道就是他们,那些撒坦之血都已经卖给了他们?”安德烈扭头看着自己的父亲,在寻找着答案。
克劳门特继续喝着手中的伏特加,他冲着安德烈笑了笑,“是啊,我把这段时间配置出来的撒坦之血都卖给了他们,而他们也给了我们这段时间最需要的钱!”
克劳门特站起身,指了指发出最后宣言,扬言要在全世界发动圣战的si,然后再指了指被拴着铁链的西姆,“你看,同样是一条狗,只是这是一条没被栓住的疯狗而已!”
“而这条疯狗,现在舔完自己的伤口,要开始跳起来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