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患什么病了?
阿丁哥:医生说是高度传染性的禽流感h啥n啥的病毒!
我:噢!挺合我手势和体格!据为己有应该没问题吧?
阿丁哥:应该没问题!
我突然开始咳嗽和流鼻涕……胸口郁闷和想呕吐……额前滚烫和四肢乏力。听说蜕变成z-nation-zobie咬人丧尸一族前的病征就是这样。我突然扑向阿丁哥捉住他的手就咬下去。阿丁哥像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偷袭已有多年的经验,他一拳一脚迎着我的脸和下体……。
四天后某一个传染病隔离病房内。我依稀地回复知觉。下体的毛盛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罐里。阿丁妹坐在被透明胶密封的床外那张可收放的自备导演椅子上。
我虚弱的声音:那堆毛是不是我的?
阿丁妹:放心吧!不是你的…是我的!
我松一口气:为什么你要刮掉毛毛?
阿丁妹:为了与你长得一模一样嘛!你那堆毛早已被扔进专杀传染病毒的高温焚化炉烧得一干二净了。
我:我患了h啥n啥流感为何要剃我下面的毛啊?
阿丁妹说:我哥跟医生说想看看你没毛时的长相是咋样滴!
我被气晕了。再甦醒时又隔了两天。坐在胶囊外的是老妈。
老妈:我回来了!听说你患了性病啊?我的天啊,阿兵你都在搞什么啊?老妈一去旅游你就去搞女人,这是天理不容的坏事呢!你要我怎对得起祖宗十八代呢!快点告诉妈你得了什么性病?是爱滋还是一般性的淋病?
我双眼一翻又晕了二十四小时。扎醒时发觉已撤离隔离病房,躺在普通病房里。躺隔壁的是一名不断在呻吟着六字大明咒貌似尼姑的女性。幸好今天甦醒后没有任何相熟的人来探望,休养这东西是一个人的事。脚没断却得了禽流感,禽流感蜕变成性病?都怪阿丁哥那一脚。我怀疑他的脚有传染性细菌。
医生走进来:可以出院回太平间作业了!都是自己人不用签任何文件的了。走吧!
我:那位尼姑干嘛了?
医生:心理创伤病!念六字大明咒听说念了半年,重不间断!边吃边念头边睡边念!她父亲终于受不了这种虐待就去自首承认性侵犯这位女儿达十年之久,包括她十八岁当上尼姑后都在梦里侵犯她!
我:唉!杯具啊!
走离六字大明咒的咒语范围外。初见太阳就差点晕倒在医院大门外。幸好一辆出租车高速靠近,用车身刚好承接我向前仆的态势。牛郎快速跳下车搀扶着我。
牛郎:别来有恙的模样噃我的阿兵兄弟。想去哪呢?
我晕头转向:我差点就饿死在医院内,快送我去可以吃饭的地方!
牛郎:行!系好安全带!
我:别开得那么……!
车子像脱缰狂牛。零到一百公里感觉低于三秒。我的背脊像被一股野蛮的力量往后扯。感觉脸蛋的肉被往后拉扯至变形。然后车子已停在某大饭店门外。牛郎抱着我走进饭店里的一张大圆桌前放下。
牛郎:服务员!菜单!
一小时后的我,健步如飞奔出饭店门多,燃起一口烟,烟扯进肺叶令我飘飘欲仙。我终于对着牛郎展开这半个月来的第一次笑容。他首次看到我的牙齿,看到我纯洁无瑕的笑脸。
我:临床大逼供你听说过没有?
牛郎点头:我前女友惯常使用的毒招!
我:你前女友干什么的?
牛郎:兼职卖艺的女艺人!
我:卖什么艺?
牛郎:在钢管上卖的!
我:钢管是安装在吧桌上的啊?
牛郎:这个我不大方便说了!
我:你不是说了是你的前女友吗?在钢管上作业的女性值得骄傲啊!
牛郎:我也这么认为!你想认识这样的一个女子吗?
我:想啊!人脉广阔对工作有好处!
牛郎:刚才咱们的话题是什么?
我:什么话题?不是要介绍钢管上工作的前女友给我认识吗?
牛郎:对对对…走吧!
阿丁哥来电说警方破获一个变态虐杀女性的集团。在其中一个住宅内发现两具怀疑是当事人的尸体。现通缉另一名在逃的嫌犯。
阿丁哥在电话里说:你猜怎么着?刚才送进太平间的一具男尸的右边屁股上有录像里那名对陈小姐施暴的男人屁股上同出一辙的黑痣。
我:是那酒吧叫阿an的人。我真的佩服阿丁妹敢作敢为的作风。丁妹是从这位变态凶手处取得陈黄宝真的重要资讯的。
阿丁哥:这个阿an真的“鬼拍后尾枕”不打自招。谁说冥冥之中没有神灵在整惑作怪?
牛郎专注在路况上。八卦可能不是他天生的恶习。牛郎看了一下时间。
牛郎:酒吧应该开门营业了!
我发觉车子停在一家熟悉的酒吧门前。这酒吧不就是李立国、陈黄宝真和阿an……的那家酒吧嘛!这个是引诱被害女性进去的死亡黑店。现在陈太阿an都得到了该有的死刑,剩下的李立国是否跟警方说的在逃嫌犯牵涉某犯罪集团就不得而知了。陈丽雅放李立国一条生路可能是误判了。鬼毕竟不是万能的全知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