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没上班。忘记了医院的地址。忘记了自己“身受何职”!再回医院多媒体工作室报到,竟然有一种莫名的新鲜感,与同事们陌生地伸出想要握手以示礼貌的举动,惹来组长白咲舞的一个眼神。眼神明显地指示我跟随她进入她办公室的方向。办公室内白咲舞:你介绍我认识的那位开出租的,叫牛郎的男人是否有病?
我:他经常患感冒,除了感冒之外,他还有什么暗病和怪病我就不大清楚的了!出什么事了?
白咲舞:他有性病!
我惊恐地从椅子站起来:!?
白咲舞:我意思是他对性有恐惧的病征!他连接吻都好像我会咬断他的舌头似的。
我啼笑皆非:噢,原来如此。可能他没刷牙,没潄口。所以就献丑不如藏拙,避免把那条布满苔藓细菌的舌头在白总您那甜蜜如甘露的口腔内大事破坏啦!
白咲舞瞪着面前的男人,一脸极端噁心和厌恶的表情。
我:怎的也好,恭喜你们那么快就已经进入到湿吻的阶段了。牛郎绝对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别看他一副张东健的男神状,內里他只是一只小羔羊,他可以任由像你这种强悍主动性感奇趣兼惹火的女性宰割和侵犯,他连吭声也不敢,只会默默地忍受施暴者的蹂躏和摧残!你明白吗?
白咲舞走到我跟前,一手抽着我胸前的衬衣,那双喷火的双眼,那张即将要噬咬敌人的烈艳红唇和唇内排列整齐的雪白牙齿,展露在咫尺之距。闻到她呼出来的口气,像一股春风般带着花草的香味,直抵我的大脑窍门。隐约窥见血红色的舌尖在上下牙齿之间等待被人湿吻。脑海浮现午夜诗尸眼里的被害者临死前被奸污的景象。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眼前这名垂手可得的鲜嫩肉包子,七天后就是她的头七死忌。
理智回復的瞬間:對不起白姐,原諒我剛才的無稽之談和無的放矢。
白咲舞:但不幸的是,全都被你一語中的。我要認真的回去想想有關自己猶如色狼般的行為舉止和久逢甘露的飢渴品格。
白咲舞缓慢地松开她手中已被抓得满布绉纹的簇新衬衣。衬衣物料缓慢地松弛,回复到它本来贴于主人胸口上的状态。但曾被摧残的东西怎都不能回复到破镜重圆的处女身了。白咲舞手指上的指纹和掌心处拿来测量人生轨迹的掌纹,已印在我胸前的衬衣上。当然还有她的dna。我向白咲舞组长微笑地点了点头。
我:谢谢组长的大量!这世界男女平等,谁采取主动自七零年代蜕变到当今的2020年代舞姐您踩在女性当道的浪尖上,浪荡于你脚下,一马当先,为女性创造了无数有利的主动条件,攻无不克直倒男人的心脏地带如取如拿!坦白说,我也不经不觉地拜倒在您的膝下,成为您的得力助手、打手、杀手!
白咲舞不晓得对以上出自一名下属嘴巴的话该如何做出该做的反应。她伸出手想握手,但又缩回手双手合拾,想来个泰式鞠躬但再次伸出手之际,她突然被面前男人拥入怀抱内,像久别的朋友,互相来个拥抱吧。办公室的全玻璃透明墙身外的男女同事齐松一口气,继续低头对着电脑接着该干嘛就干嘛去。
不知道警方或路人甲何时才能找回失踪陈雅丽,俗称小丽的尸体呢?开着那辆她爸送她的俄罗斯制造防弹装甲吉普,把她曾被午夜诗尸还是朱投兵虐杀及奸污后的残肢,扔进大型垃圾袋,放到吉普偌大能容纳四个成人的车尾空间内。连续开了四十八小时的一路向西的山路、小径、一级国道和穿越边境直抵接壤邻国的缓冲地带上的那条防火防洪沟渠附近。在一处排洪的巨大洞穴里,从垃圾袋内把尸体拉出来,砍下小丽的大腿,好等血腥味能招来野狗豺狼等食肉兽。四大罐军用防弹铝合金罐内的后备汽油,灌入差不多耗尽了燃油的空虚肢体内。车子驶离防洪沟大约百码之距,望后镜已瞅到十数头貌似山狗之物为了争夺那块美味的人肉,彼此内哄互吠,然后听到互相撕杀之声。
把这辆触目独特的吉普重新喷上新颖的炭灰防反光色彩,吩咐改装车专门店那两位改装专家,彻头彻尾地把这辆吉普车的车头、车身及车尾灯部份完全修改成不像路虎、汗马像一辆四不像的切诺基,丑陋得像一个走在人潮中,戴上蒙着头颅的布袋,准备被押往刑场的象人就行了。
我:师傅最后是拜托在两旁车门上喷上英文leface和中文“勒飞尸“。
师傅甲手势表示ok。我从这天开始,代号为勒飞尸,专门奸杀15﹣25岁女性的理智型、逻辑型常态杀手。白天任职某大医院多媒体部门内的半透明人士。下班后就寻觅心仪的女性,追到手或追不到手都要在48到60小时内,开心愉快地把她们毁容毁灭。
脚下那辆怀旧的单车,可能要连续被它主人践踏七十二小时才能踩回市中心。欣赏着回到都市人潮涌现之前,市郊及农乡僻壤的山林小径,沿途上人烟稀少。农庄及小石屋凤毛麟角,稀疏地分布在无尽头的远山和近郊浓厚的野草林及稻田田埂处。分裂性格是否能拥有名画家梵高眼中被分裂成色调分离的视觉享受?以我等凡夫俗子之躯,当然只能幻想当年梵高先生在繁星点点之夜和禾田中的群起的乌鸦不能相提并论。一名衣着朴素,一脸素颜的少女站在路旁处,向着脚下那辆自行车的车主伸出”我要搭顺风车“的手势。
把车子停在她面前:你找死啊?变态杀手的单车你有胆子坐!?
少女:切!
少女话没切完就一腿跨越单车后座,一手就绕过车主闪腰无数次的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