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武斗和文斗,朗玛都不会跟一般见识的小女子来劲。他心里清楚小丽是非一般的小女子,何况她曾几何时死于马上风,始作俑者的人可能是自己。所以他潜意识里已经让她七分,任由她放肆放纵。男人嘛,就该是这样,被人上了还能装出一副泪流满面被污辱了的凄楚状,实为虚伪中的虚伪,虚幻而无实质重量的情场中的高大威。
离去后剩下孤独一个人的小丽,扑进单人床上,抱着枕头,甜蜜到失控地笑了出来。回味着刚才“打真军”时感受到胯下那匹黑色野马的狂野与不羁。与这名上尉好说也认识了一段长时间兼经历了自己的两生。朗玛在她心里犹如纹身,永远没法铲除的痕迹已告成形。想忘掉也只能用另一种图案和形式盖到上面去,若要彻底铲除的话,恐怕只会留下一辈子的疤痕。
回到宿舍里睁着双眼发自内心的笑容从躺在军用床上的朗玛那张国字口面中展现出来。后脑枕在双手手掌上,凝视在天花上那盏刚灭掉的吊灯。阳光的气焰从铁窗外袭来。回味两小时前装作羔羊被侵犯的得意。首次占有小丽肉体的鲜嫩感和刺激感,绝对没有浪费消磨在时间上的功夫。他看到小丽在肉体缠绵中对他的眼神里透出爱情的花朵正璨烂地张开了它的心。她任由他在他掌股中玩弄,但他并没有这样对待她。他懂得珍惜,他很懂爱情这类既无实质但有其超重份量的拿捏程度。他是个中高手。他喜欢玩火。
男人绝对不能坏……好男人的表像是永恒稳操胜算的猎手。正气中带点邪,邪中带正的男人更让女性着迷。他对死过翻生小丽犹如处女般的肉体总比不上她生前那性格来得吸引。现在的小丽好像从根本上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这让朗玛有点摸不着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难以触摸和驾御。这年代有钱也没必能买到处女身的异性,传统谈情说爱让对方堕入爱河后才夺去处子之身是社会上普遍男女关系的发展之路。小丽这另类超越时代之开放行为实属少見。
越强悍的女子内心可能跟一般女子无异,需要男人或同性的爱。这是千古不变人类的死穴。男女都很清楚这道理,但到了自己身陷于这张情网中人,就没法再冷静理性去看清楚客观环境了。小丽不清楚情到浓时跟占有欲的分别,百分百活在当下的存在让她七分肉体接触,剩下三分不到的谈情说爱。她这类品格代表了欧美七零年代的迷幻颓废的年代。不戴胸围不穿内裤,随时随地就可以竖起和平的v字手势后就席天幕地进行合体。
翌日傍晚时份,朗玛独自在营里饭堂吃过晚饭回到宿舍,小丽已躺在上尉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