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它是什么,吃就是,又不会毒死你,不过倘若我下毒,就不要吃了。只是,已经伤了心脏别再伤了胃。”
瞧都未多瞧一眼,那人便道:“放那,你先下去罢。”
卖相难看,也不代表不好吃,俗话还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呢,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嘴就是娇。
热脸贴冷屁股,以后死了也不关她事,还管他饿不饿。
若梦看着宁国侯没有动那碗饭,她没有做声,她是想试一试,这个宁国侯究竟对她有多么的防备。
临走的时候,若梦拿着银片将昨夜烧去一半的蜡烛挑去些灯芯,烛光泛泛,厢内顿时亮堂许多,有些东西也在悄然变化着。
目前,嗅不知香,味觉自然不像常人那样灵敏,食不知味,世间的许多吃食于他来说都一样。
饥饿之感却充斥了感官,往嘴里送了几口,暂时填充空腹,搁下筷子,往内厢走去。
脚下踩到东西,咯得人生疼。
缓缓移开,她为何会有此物?难道是雁无痕给的?
厢房内,宁国侯拿起锦帕擦拭着嘴角的脏污。
宁国侯再咬一口手中的吃食,不由皱了眉。
……
宁国侯和若梦往回走,去南疆的事情就由雁无痕处理了,夕阳西下直到天际黑幕,他们往回赶车,才赶到樊宏县,在一家客栈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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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中途让马休息之外,便是不停赶路,这次出来,若梦没有能够去找南宫贝贝,心里已经觉得大失所望,却可惜错过路边美景。
屋外飘着细小的雨,随着风飘来一阵阵淡雅的雏菊香,嗅了嗅,还真是。
她最是喜好这一植物,时适十月,不该有雏菊香的,倘若真有3至5月才能见到的雏菊,盛开此时,不失为惊奇。
从厢房内拿起油纸伞,刚想和上门,隔壁也走出一人,是刚沐浴换好中衣的宁国侯。
淡淡一眼:“这么晚,撑伞去哪?”
还说她,自己不也正准备出去,还只着单薄的中衣,秋夜容易着凉,不过,若梦想,宁国侯要是死了,倒好。
“你不是同样出来,还说我。”似是委屈,怪嗔,却不过是她的假象。
“我饿了,让人送饭菜过来。”
在外,为了避免引起注意,宁国侯基本上直呼若梦,两人都是你我你我叫来叫去。
他一日三餐真的很不规律,每次的量也很不规律,是一个很不懂得照顾自己的人。
送饭菜进来的是非墨,荤素搭配,还有一壶花茶。
看清来人,宁国侯问:“她呢?”
店小二回想,在走廊遇见从客栈端来饭菜的若梦姑娘,对方交代几句,将托盘往他双手上一搁,便没了踪影。
“她说去看雏菊,让小的将东西端来爷的厢房。”
雏菊是什么,宁国侯还真不知,只听说过菊花,雏菊也是菊花的一种么。
“夜间做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也只有她做得出。”
是夸是损?是损吧,因为在店小二看来,这个男子和那女子并不熟稔。
“方才,从客栈西厢房出来,已和那边接头,爷可放心,是宣城凌本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