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武的心中害怕极了,可又不敢声张出,担心村里的人会说闲话,后也找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将一箱子腌臜给埋了。
可不曾,两个怪人每晚会出现,不断送来一箱又一箱的“礼”,再上女儿的病也丝毫不见转,将李金武折磨的心力憔悴,他不禁琢磨连日来发生的种种怪,怕是真的惹上了什不了的东西!
无奈下,李金武便找到了当日的老猎户,他给帮忙办。
老猎户名姓徐,今年六十多岁,为打一手枪,以村里人称呼他为“老枪爷”。
虽老枪爷自小便以打猎为生,也算上是半个阴阳先生!
要在这大兴安岭的老林子里,什样的邪乎儿可能发生,而年在地讨生的猎户们也自有着一套驱邪防身的手段。
可是,当老枪爷了李金武的来后,却不禁长叹一声,摇头说:“缠上这孩子的东西自称为山神老爷,必也不是一般的阴灵邪祟,怕是某种在老林子里修成了气候的精怪,如今竟找上门来,定是不会善罢甘休啊!”
“我这不是找您来了嘛,您可一定办啊!”李金武闻言顿时被吓面色惨白,连忙拉住老枪爷,不断地恳。
老枪爷皱着眉头在一旁思来,他凭着自己的点微末手段,根就斗不过缠上李静的山精邪祟,可这老枪爷却绝非是见死不救辈,当下便又给李金武指了条!
“要对付这老林子里的怪,还请青山村的萧二爷出马!”
……
“嘟嘟嘟!”
伴随着一阵隆隆声响,自幽深的山坳中缓缓驶出一辆拖拉来。
时值清晨,山中雾气弥漫,惨白的灯光不断延伸着,随着崎岖的山上下伏,远远便犹如一团飘忽不定的鬼火。
“李叔,咋还没到啊?我这屁股……快被颠废了!”
如今的萧寒已经十七岁了,他就生一副筋骨,再上这年来跟着二爷爷一修行,身也越发的高大挺拔,可脸上却仍旧挂着一抹少年有的稚气,刻蹲坐在拖拉后面的翻斗子上,呲牙咧嘴的抱怨。
“快了,就在面!”
李金武驾驶着拖拉,心里也同样十分焦急,他听见萧寒的催促,便连忙指了指方回答。
来,李金武在听闻老猎户的议后,便连夜从青山村请来了萧二爷,虽说紧急,可这几十里的山却也不是闹着玩的,崎岖颠簸自不必说,再上拖拉行进缓慢,还当真是随行的萧寒给折腾够呛!
这时,在一旁闭目养神的二爷爷顿时抬头来,没气的着萧寒训斥:“就小子的屁股金贵,不坐就自己下走,又没人拦着!”
“嘿嘿……我这不开玩笑呢嘛!”
萧寒尬笑着挠了挠头,随后便连忙岔开话,低声问:“二爷爷,您说缠上李叔女儿的山神老爷……到底是何方神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