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源子几乎要以为自己的主子脑子坏掉了。
这因为言澈仙尊‘忍辱负重’被抓回来它还能够理解,但是现在能够离开了却偏偏还要留下,这就有点令人费解了。
“本王并没有忘记来这里的目的,这趟浑水既然已经蹚进来了,跟它玩玩也无妨。”
身处这个既简陋又破旧还隐隐散发着一股难闻气味的屋子里,凰兮也仅仅只是刚进来的那一会儿皱了皱眉头,之后便蛋定下来了。
灵体于她而言,是一个新奇的东西,她的记忆里只有兽的存在,连言澈仙尊之类的都刚接触不久,对什么都觉得新鲜。
“主子,你说我们的运气怎么就那么不好,一来就中了别人的计。”灵源子到现在还对这一点耿耿于怀的。
凰兮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在地上比划着,小嘴微动:“很简单,还记得之前在河流中偷袭我们的东西吗?”
之所以会造成这种局面,跟那个东西多少会有那么一点关系。
而且……
“河边看到的那个男人应该从表面上来看,应该躺在那里有好几天了。”
由此说明,这些村民在那里蹲点,已经不是第一天了,而她来得不早却来得很巧。
简单的谈话过后,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屋外夜风拂过,呼呼的声音隐隐传来。
凰兮从始至终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半歪着身子盘腿坐在地上,安静得让人要以她已经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