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澈半转过身子，眉眼微垂看了凰兮一眼，开口：“凰兮，你身上，有灵力了。”
闻言，凰兮一愣，双眸微眨：灵力？
好半晌，她终于想到了什么，娇俏的小脸上涌现狂喜之色。
有灵力了？
这代表，她距离与言澈仙尊缔结契约又迈进了一大步，是吗？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
脑海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心里的欣喜让她想也不想地就脚尖一点地整个人弹跳到了言澈身上，双手双脚都死死扒拉在他身上，看着就像是个树袋熊似的。
言澈怎么都没有想到凰兮的反应会如此激动，猝不及防被一撞，他整个人都微微往后退了一步，很快站稳，拧了拧眉，抬手想要将她给扯下来。
“太好了，如今我有了灵源子，也有了灵力，终于能够跟仙尊你缔结契约了。”
闻言，言澈的手一顿，却是在凰兮满怀期待抬眸看他的时候，依旧微微点了点头。
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凰兮瞪着眸子，想到什么，忽地开口问道：“仙尊，我现在的灵力是……？”
“堪堪聚灵一段。”
凰兮：“……”
那岂不是相当于刚刚感悟到灵气的人类？
她可是神兽啊！
就算是只有聚灵阶段尚未能够达到黄灵阶，可……为毛只是一段？
而且，前面的‘堪堪’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此时此刻的凰兮很想要跟言澈谈谈人生。
犹记得言澈曾经告知过她，只有达到黄灵阶段，才能够跟他缔结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