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在琢磨,但问水却不敢怠慢,快步下楼,借萧然的车朝问安阁而去。
奢华的路虎,扬长在宽大路上。
“爷,我琢磨不透。既是萧家的人,又一心为您着想,却从不道破。”韩长青说道,他抿唇沉思许久。
“你看这个。”萧墨寒说道,将手机递给韩长青。
韩长青疑惑,接过手机翻看着,瞬间拍腿说:“爷,你早就知道了?”
“他也不确定那人到底是不是父亲。”萧墨寒收回手机,靠在副驾驶位的椅座上,看着窗外。
此刻,已是黄昏。
斜阳洒落在地上,将万物影子拉得修长,像要将世界倾斜似的,又能将这些影象美化点缀了人间。
“想揭穿,却又要保护。”萧墨寒说道。
回想往事,每件事连起,似乎都非常有说服力。
“那他是被杀的?还是自杀?”韩长青说道,他跟在萧墨寒身边,历经生死,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但唯独老席的死,看似被残忍折磨,但又似自杀。
这两重“看似”重叠在一起,将人绕得晕头转向,加上尸体没解剖,也断定不了到底是怎么死的。
“如果他是自杀,让动物凶残把自己咬死,那也太…太狠了。”韩长青说道,都有些不寒而粟。
哪怕是他,都做不到。
“去看看卓。”萧墨寒没接话,只是看了看手机,对韩长青说道。
“是。”韩长青听着,机灵调头,朝卓跞的豪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