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1 / 2)

 恢复温度后的感觉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被人扯起了头发骂:“你三更半夜的不睡觉,站在客厅里干嘛?刚刚差点吓死我了。”

因为被扯起头发,我条件反射地就伸手去抓扯我头发的那只手,结果刚碰到,那只手就猛地一下缩了回去:“啊,你抓我干什么,还有,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我抬起头,看见那人正是二婶,后面还跟着她丈夫和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丘珊珊,看来他们都被蓝牙音箱发出的声音给吵醒了,但奇怪的是灯开了之后音箱中的笑声就戛然而止了,只剩下电路故障的嗤嗤声。

哥也出来了,同样是一副被吵醒的不情不愿的样子,一出门看到我和二婶面对面站着,就疑惑地问:“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我抢先一步回答了哥,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地走向音箱,此时丘珊珊的爸爸已经在检查音箱了,我走过去,就听到他在那喃喃自语:“奇怪了,明明手机都没有连上音箱啊,怎么就会发出声音呢?”

他检查了很多遍都没有发现问题出在哪里,干脆就关上了音箱,繁杂的噪音终于在“啪”的一声后停止。

原本一个安静的晚上就这么被打破,每个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第二天二婶就把这音箱拿去修,但修音箱的人却说音箱没有坏。

没有坏还会在没连接的情况下自己发出声音?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也是二婶的第一反应,但她比我还直接,直接就骂了出来,还要修理工再次检查几遍,最后修理工也受不了了,说:“说没坏就是没坏,要不你就是见鬼了…”

见鬼了……

或许平时我听到这两个字不会觉得有什么,但回想起昨晚的俄罗斯套娃和莫名其妙的小孩子的笑声,我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二婶也是暴躁得很,但是还是在怼了几句后径直带着我、哥和丘珊珊离开了,这可不是她平时的样子,应该是她自己也不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婶送我们到学校就去戏班子工作了,她离开的时候我还听到她在那呢喃着说要找个大师看看。

回过头,见哥直直地盯着我,问他干嘛,他就说:“阿白,你的作业怎么办?”

一语点破梦中人,我才反应过来作业的事,一旁丘珊珊装作若无其事地哼着小曲上了楼,看也不看我一眼。

“呃,没关系,我会和老师说的。”我心里无奈,但表面上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想打发哥让他别问了,结果倒好,他又说“那你打算怎么跟老师说?说是丘珊珊拿了你的作业纸去折纸飞机?”

我:“……”

干脆不回答他的问题,我绕过他上了楼,哥跟了上来后又不停的问,真的,不是我不想回答他,而是根本连我自己也还没想到该怎么说。

要是像哥说的那样直接说出丘珊珊的事,这其实就跟那些经常没完成作业的学生差不多,对于他们的借口,老师一般都是认为是假的,我的借口就和他们的差不多,都属于“假的”那一类中。

上课前我一直为这事烦恼了老久,后来才发现其实并没有这么复杂,老师只是提醒了我一下就了事了,完全没有责骂和训斥。

但另外的那些学生就没有这么好运了,日常罚站一节课还是少不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好学生在老师眼里和坏学生在老师眼里完全是不同的,而我和我哥都是班里常年占据第一第二的学生,待遇自然不一样。甚至后来哥还打了几次架,但老师都没有叫爸妈来。

或许对于一些人来说这真的很不公平,但这就是这个世界,一些事情从一开始便被注定。

终于到了课间,那些站着的学生得以松口气,但很快又凑到了一堆,谈论着什么。关键他们还故意离的我特别近,说的话就全部一字不漏的收进了我的耳朵里。

他们说的是一个故事,故事的提起者是一个女生:“哎,我跟你们说,镇子里来的那个戏班子你们知道吧?”

“知道知道,里面有一个戏妆师长的超级帅!”另一个女孩就迫不及待的说了。

“啧,我说的不是这个,你别打断我的话。”原先那个女生不满地说,“我听我朋友说,有人在半夜经过戏班子外墙时听见有人在里面唱戏……”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戏班子本来不就是唱戏的吗?”旁边的一个男生可能是有点不耐烦了,抠了抠耳朵不屑地说道。

“你吵什么吵?!”那个女生直接就一巴掌盖到了男生的天灵盖儿上,“我说的是半夜,半夜!你见过哪个戏班子半夜还在唱戏的吗?”

“那也有可能是在练习啊。”那个男生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揉了揉脑门又接着顶嘴。

谁知那个女生竟然不再打他,而是凑近了那群人小声说:“来了来了,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了。我朋友说那人后来也是感觉奇怪,就爬上了墙头看,结果你们猜,他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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