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我们也干吧?”杰森用枪撑着自己身体站起来,有点心虚的说:“那边的几个韩国妹身材很顺,正好晚上也不用看那恶心的烧饼脸。”</p>
“如果睡着,基本不会再醒来了。”范征在远处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p>
牛忠宝嗤笑道:“我都忘了,范征,你丫还是处男吧,嘿嘿嘿,来美国这么久了竟然还是处男,说出去都丢中国人的脸啊,要不哥哥带你去寻觅寻觅?哥强行撑起这把骨头给你把风。”说完偷瞄了一眼不知是睡着还是昏迷的卡卡。</p>
有了带头者,而且武力拥有者也不弹压,顶层逐渐骚动起来,几声害怕的惊呼或者迎合的婉转传来。在这生命的最后时刻,不光只有男人亢奋,白天里淑女端庄的女人们也想放纵了。</p>
“队长,我女朋友被几个白种人拖走了。”饿得眼眶深凹的加藤二雄喘着粗气跑过来喊道。</p>
“那和他们一起上啊,你们日本人不都喜欢这样么?哝,我手机还有电,拍成视频拿给大伙看看。”杰森把自己手机丢了过去,又觉得不放心的嘱咐道,“记得开夜景模式。”</p>
这个手机是杰森的母亲送给他的礼物,所以没有被丢掉,可是这个时候,杰森都这样了。面对着杰森的调侃,或者说是挑衅,或者说侮辱?</p>
加藤二雄一时语塞,他的体格根本无法与白种人对抗,刚才新女友百惠被几人强行拖走的时候,人家似乎知道子弹早已告罄,毫无畏惧的面对枪口并把他打翻在地,到现在他的胃里还像火燎般的灼痛。</p>
“周昆还有力气么?恩?你留下,防止有人浑水摸鱼,打两个女孩子的主意,就算她们在睡梦中死去,也要干干净净的去见祖宗。”天凌对周昆个人品格和修养十分信任。</p>
“暂时死不了,我左轮里还有一发子弹。有事的话,我会鸣枪。”周昆从裤兜里摸出一粒子弹填入左轮。</p>
“很好,所有能动弹的都跟我去找人。”天凌从高台顺着铁梯爬下,叫加藤二雄带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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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间,天凌众人便浩浩荡荡的杀到事发地点。</p>
空气里漂浮着燃烧大麻特有的臭味,三个没任何遮盖,露着白花花屁股的人影正在加藤二雄的女友高野百惠身上忙碌。</p>
莫克慑于天凌毫不妥协的暴力手段,很是安分守己的蛰伏了些日子,不过在下午,他意外的听到那些中国人都没了子弹的消息,血液里的暴力因子又蠢蠢欲动起来。他跨下的是今天晚上的第二个,皮肤很滑,Ru房也够大,而且强奸就是比嫖妓爽。</p>
看见一群人围过来,他丝毫不慌张,身体瘦弱个子偏矮的亚洲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何况自己还有两个同样肤色的朋友,三人联合起来,那群亚洲人也占不到便宜。想到这里,他更是得意的深吸一口纯大麻,加速抽-插,兴奋的叫骂道:“肮脏的亚洲猪,还叫帮手,哈哈,滚出加利福尼亚的土地,这里属于我们。”</p>
嚣张的叫骂,闻者皆是脸色风云突变,连莫克的两个同伙都有点慌乱,其中一个更是急急的把没入高野百惠嘴中的j-j抽出,眼睛四下乱扫,找寻自己的衣物。</p>
“牛,把枪给我。”天凌手朝后伸出。</p>
莫克的胸口突然感到一阵冰冷,却是根乌黑的枪管抵着自己。</p>
“哈哈,你们这帮可怜的中国虫,拿空枪来吓唬我?”莫克哈哈大笑,不屑的说道。</p>
“嘿嘿,你说的对。那些军人给予的制式装备都没子弹了,但这把AK可说不准噢,你要不要试试?”</p>
莫克睁大双眼,努力辨认那居高临下的人脸,不过之前吸入过量大麻,光线又暗,一时也看不明了,半句话都说不出口,楞在原地。</p>
“你吓我?”他缓了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p>
“呯。”AK不同于美国军方的制式武器,虽然说是粗糙了点,但是比起m系列来说,采用的子弹口径大,威力更猛。</p>
莫克只觉左耳一阵剧痛,随后脑袋里轰鸣不断,听不到任何声音,无论怎么张嘴吼叫,自己听够听闻的只有尖锐的刺鸣,他捂着自己的左耳位置,掌心却没有传来任何摸到实物的触感。</p>
天凌看着在地上打滚,并不断鬼哭狼嚎的莫克,怜悯的说:“疼不疼?疼不疼嘛?告诉我?”</p>
“哎呀!对不起,我忘了,真是抱歉,这么近的距离开枪,肯定听不见了吧!”天凌蹲下身,拖着AK的枪管在莫克身上游离,眼睛瞄到他下半身时又来了兴趣,接着说:“你的玩意,我还是挺嫉妒的,就是不知道丧尸喜不喜欢啃香肠。”</p>
莫克惊恐的看清了面前黑发人的脸庞,深邃且带着些疯狂的眼神,嘴边和下巴长出的青色胡渣,映衬着脸色病态的苍白。见他正盯着自己早已疲软的某处,嗓子里冒出一个绝望的单词:“NO”。</p>
“NO?知道被人摧残的滋味了?当你们的施暴对象求饶的时候,你心软过吗?你肯定没有,而且如你所愿,我现在也没有。”天凌冷笑,又是一枪击穿了莫克的右脚前脚掌,子弹的暴烈动能把血肉绞碎,一个可怕的空洞出现在他的右脚。</p>
看着面色惨白,哼声都发不出来的莫克,天凌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玩味的说道:“美国貌似也不属于你们这些家伙吧,他应该属于那些印第安土著,你们也滚吧,不过,早我们一步!”</p>
天凌把枪口抵着莫克前额,在他绝望的眼神下,轻扣扳机。</p>
脑袋如同炸裂的西瓜,白花花的脑浆甚至溅到天凌背后队员身上,气氛肃杀得没人敢用手去擦,皆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背上冷汗直流。</p>
“该你们了。”天凌把目光移到一旁莫克的两个同伙身上。</p>
死神的宣判,如同惊雷一样在两人耳边炸响,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p>
“小天,左边那个是我们队里的,都管他叫库克,爱尔兰人。”牛忠宝附在天凌身边耳语道。</p>
“操,杂碎。”天凌听了更是大动肝火,先是一枪把跪右边的白人爆头,携着威势,狠狠的一枪托砸在库克的脸上。</p>
库克的鼻部直接凹了下去,眼睛里也渗出血珠,他似乎觉得天凌杀他的决心不大,求饶道:“队长,是他们指使我的,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千万不要杀我。”</p>
天凌不耐烦的挥手打断求饶,蹲下身,指着看似休克高野百惠说道:“如果这个女人我素不相识,我的确可以饶你,但她是你队友的女人,对自己的战友下黑手,对自己可以托付后背的兄弟下刀子,这难道就是你们这些基督徒的信仰?……所以你必须死。”</p>
天凌一枪打在库克脖子上,顺着枪口方向朝外飞去的头颅让人惊骇得肝胆欲裂,而同时从颈口喷涌出的大量鲜血也溅了他一身。</p>
“牛,拿着枪。”天凌把枪扔给牛忠宝,在地上找了件还算白净的T恤换上。</p>
“队长。你左臂上的黑布也湿透了,风吹一晚上,第二天肯定会痛得刺骨,我用我身上的黑T恤给你重做一条吧。”杰森被天凌的杀人手段吓得心惊肉跳,暗自庆幸没自作主张加入诸如此类的行动,一回过神来,见他左臂上为他人送行的黑布也是被血浸透,好心建议的说道。</p>
“每天都有人离开,善良的,罪恶的,都在离我们而去。而我,在这个末日,又能为他们送行多久,我会一直带着,只要我活着。”天凌一阵感叹,打量着渗着血丝,在皎白月光下略略隐现红色的黑布。</p>
“如血色一样残酷的现实啊!我们又能走多久?如果有天我们的尸体被发现,就用这血色的袖章向发现者证明我们曾经战斗过吧。”天凌有点气力不支,深浅着步伐朝自己休息的高台走。</p>
“我们就叫血袖章吧。”</p>
哗啦!哗啦!</p>
背后不断传来布料被扯裂的声音,天凌没有回头,他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而他们,一定也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p>
一抹浅笑,藏着无奈,躲着欣慰,爬上天凌的嘴角。</p>
哪怕明天我们就会死去,至少在今天,我还身为一个人活着!</p>
天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睡在一张铺着薄褥子的直板床上。恩?军绿色的床单和被罩,原来是做梦,哈哈,梦中的确挺霸气的,不过军训几天就累成这样,这大学入学真不是人过的日子。</p>
“操,不对。”他警惕起身,打量周围环境。</p>
“野战帐篷?看来我被营救了,谢天谢地。”天凌嘴上说着,可心里没有一点被营救的感激,反而加倍怀念刚醒时的幻想,唉!回到美好大学时代的梦碎了。</p>
“事实上,你更应该感激海军陆战队。”一声轻柔淡淡说道。</p>
天凌这才发现帐篷的深处坐着一位年轻的女军官,略施粉黛的脸,清秀脱丽,高挺的鼻梁让他的脸型更为精致,最重要的是胸口的那抹凸起,几乎把制服撑爆,而且她的巨胸正搁在桌面边沿,难道是太沉了?</p>
“这洋妞奶-子真他大爷的够大啊。”天凌吞了口唾液,用中文讲道。</p>
“爹妈给的,没办法的事。”女军官一句标准的普通话说道。</p>
这句普通话比发现大胸洋妞更让天凌震惊,不过他脑筋一转贼兮兮的说:“如此美丽的女士,还能讲一口流利的中文,我授-精了。”</p>
“恩,谢谢。”女军官微微一笑:“别鸡-动。”</p>
这些网络词汇在中文教材上是不可能出现的,天凌试探性的问:“天涯?”</p>
“不,猫扑。”</p>
昏厥……</p>
女军官款款起身,摇晃着汹涌的胸部,走到天凌床前正色说道:“先自我介绍下,米娜\{0}杰佛逊,哔哔——大学中文系毕业,现在军衔是少尉。”</p>
“也只有哔哔……大学才出你这样的怪物。”</p>
“多谢夸奖,然后,根据将军的命令,我将负责满足你的任何需求。”</p>
“任何需求?”天凌双眼放光。</p>
“对,任何需求。前提是徐先生必须加入美国国籍。”米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直白的回答反而让天凌为之气结。</p>
“不行啊。”</p>
“不行?”米娜诧异的问。</p>
“对啊,我今年二十五岁,年龄分有三十分;大学本科学历,也有三十分;配偶同居分,也有二十分,如果我现在找个妞同居的话;奶奶的,远远不够啊,离你们的标准移民分数早着呢。”天凌煞有其事的掰着指头算移民分数。</p>
米娜扑哧一笑,搞不懂眼前的年轻人是真傻还是假傻。</p>
“你笑什么?移民分是低了点,但是也不带这么嘲笑的嘛。”天凌很是愤愤不平,然后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一脸恍然道:“草包将军那丫的实在是太他MA仗义了,送个大美妞给我结婚拿绿卡啊,啧啧啧,这胸脯,能喂饱一足球队的孩子。”</p>
“咳,是盖尔将军。”米娜提醒道。然后不知从哪个角落抽出一棕色文件袋,递给天凌,接着说道:“天先生,文档里有一份声明,只要你签署上名字,就是美国合法公民了,恭喜你。”</p>
天凌拆散文件袋的封口棉线,一块巴掌大小的黑色滑了出来。</p>
“护照?”</p>
“是的,我们早已帮你办好,只需你把文件袋中的声明签署一下,护照就立刻生效了。”</p>
天凌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心中却早已翻腾倒海。毕竟,手里握着的,是多少留学生的梦想啊!手指有点发颤的翻开护照最后一页,自己的照片与名字赫然在目。</p>
不过,当某些东西真正的可以正常进入自己生活的时候,却失去了光彩,失去了意义。</p>
“米娜少尉,我的衣服在哪?”天凌把护照丢到枕边,发现被窝里的自己一丝不挂。</p>
“在床下的皮箱里。”米娜一直在观察这个同龄人的举动,刚才在他翻开护照时,明明在他眼里捕捉到惊喜,转瞬间,又趋于平静。</p>
“米娜小姐不回避,难道要看我换衣服?”天凌闪着狡黠的眼神。</p>
“哼。”米娜走出帐篷时嘴里嘀咕着说道:“又不是没看过。”</p>
皮箱长约一米,宽半米左右,顶面写着拼音和两串字母与数字掺杂的编号。</p>
“啪!”一声打开。</p>
箱子最上层是一件被塑料薄膜包裹的军常服上衣,抖开塑料袋,熟悉的触感传来。</p>
零七年解放军大换装时,家里长辈都抱怨军服和邮递员怎么是同款颜色,随之发下来的校官大衣也被他们束之高阁。于是天凌经常偷穿着出门遛达,向那帮狐朋狗友炫耀摆谱,而后果是被纠察撵得满街跑。</p>
“绝对错不了,肯定是将校呢!我身上有什么让盖尔那个草包老头这么看重?”天凌自言自语道。</p>
米娜再次走进帐篷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背对着她的挺拔脊梁。</p>
是他么?一个不断用猥琐眼神在自己胸部扫来瞄去,满脸胡茬的瘦弱亚裔,怎么会有这么正义凛然的挺拔。米娜想到这里,脸不禁微微一红,口不择言的说道:“是你?怎么可能?亚洲人不都是像黄皮猴子般佝偻着腰么?</p>
天凌转过身来,一双剑眉紧锁,带着些怒意说道:“米娜少尉,你在遇见长官的时候,就是抱以这样的礼节么,我觉得你会为此付出代价!”</p>
米娜一时失言,经过一阵慌乱,稍稍整理下思路说道:“徐先生,美国是不允许高级军官持有外国护照的,只要你尚未在脱籍声明中签字,就无法行使你的职权。”</p>
“如果按照法律,你们有什么权利给一个平民授予武装部队高级军官的军衔?有什么权利直接给外籍平民发放正式护照?”</p>
“那,是紧急预案,国家需要……超……啊……”米娜解释道:“你要干什么?”</p>
“退后,退后,退后。”天凌踩着美国警察鼓点步,向米娜身体逼去。</p>
米娜俏脸一红,嗔怒道:“你究竟想干嘛。”</p>
“示范你口中所谓的法律,我现在作为一个执法人员,如果你有任何触碰我身体的行为,将会被示为侵犯!”说话间,天凌已经把米娜逼到帐篷一角,不过,脚步还是不停。</p>
“咕。”貌似是胸部被挤压的声音。</p>
米娜早已不知所措,只能低着头顶在天凌的左肩处,软弱无力的阻止他的前进。</p>
“少尉同志,现在我的行为已经对你造成了性别侵犯,你可以对我采取一系列反制措施。呵呵,军人属于国家暴力机构,警察才是执法人员,要正确区分好哦,不要老被别人沾了便宜还觉得自己理亏!”天凌嘴唇贴着她微微透明的耳垂说道。</p>
“你……”刚想反驳的米娜只觉耳垂忽热,浑身一阵麻酥般的颤栗,似乎有股热流从脐下三寸处涌出,她只能咬牙紧紧并拢住双腿。</p>
“这是你为刚才的失言付出的代价,如果你还有微词,我不介意把你送上军事法庭。”天凌把夹在腋下的大檐帽戴上,转身朝外走,嘴边嘣出一句中文。</p>
“真是胸大无脑。”</p>
“你没胸也无脑!”</p>
“嘎……”</p>
……闹剧到此为止,敢干什么还是要继续干什么的。</p>
“对了,有什么任务没有?我可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尤其是在这个时候的馅饼。”天凌扯了扯领口,他感觉还是宽宽松松的舒服,至于说那个移民证什么的,不过是个笑话罢了,貌似有消息说政府这个玩意都有了好几个了,天知道那个草包将军是那个美国政府的。</p>
“阻止尸潮的移动!”</p>
天凌扭头看着米娜诧异的说道:“米娜,你能告诉我,军队还剩多少人?”脑袋秀逗了,和尸潮死磕?</p>
“正规军不足五百。”米娜本来想说这属于军事机密的,转念一想这种消息随便找个要塞的居民就能知道,还不如坦白相告。</p>
天凌略加思索,又追问道:“应该还有大量平民和势力武装吧。”</p>
米娜点头。</p>
“搞到现在才明白,原来咱这身皮,是1949年蒋光头的委任状啊。”杰森把两人对话听了个明白,一脸恍然说道:“不过那个草包将军也太他妹妹的小气了点吧,索性给老子封个少将嘛,咱们捧他做大元帅不就成了。”</p>
“那我们真成将军了,得怎么称呼盖尔那家伙?”不善言谈的周昆都来了兴趣。</p>
杰森坏笑着说:“校长?”</p>
“傻哔……,叫委座。”范征翻着白眼,一脸你没文化真可怜的表情。</p>
“操,你才傻哔……,委座怎么翻译?”</p>
三人七嘴八舌吵成一片。</p>
天凌见状,眉头皱起骂道:“吵什么,让人家老外看笑话。你们赶紧去喊大伙,今天党组织开会,把血袖章都带上,虽说泥腿子出生,但是也别让人家打心眼觉得我们是群暴发户。”</p>
“OK。”三人听到血袖章都严肃起来,脸上抹去轻浮的笑意。</p>
“把那群我们救的幸存者也都叫上,就在中间那个高台边聚集。”天凌朝着快没入帐篷群中的三人喊道。</p>
“得嘞。”</p>
米娜面露狐疑的看着天凌,眼睛瞄到他左臂时惊道:“长官,那天军医检查你身体时已经扔掉了,你从哪找出来的?”</p>
“就在我床边的纸篓里,还好没剪坏。”手臂袖章上的血早已凝固,摸起来有点硬梆梆的。</p>
“这个……这么脏!”米娜捂着嘴,一脸厌恶的看着袖章被手揉捏而飘落的血屑。</p>
“脏?你只是不懂。”</p>
“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p>
“没有……”天凌耸了耸肩!</p>
没有,人死了,当然什么都没有了,血袖章,是寄托着那些死人的东西啊!(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