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殇古君脸色略沉,看了那些人一眼,他虽在山上混迹许久,但对于十家之上的人却知悉不多。
虽说三大古宗事迹俗世早有耳闻,但也没有见过实面,故此太殇古君只知道来的人不简单,但不简单到什么程度,他心里面也不知晓,或许是那种隐秘宗门的人?难不成也是为了那件东西来的?
“一个皇朝之主,一个小宗的堂客,合起手来欺负一个读书人,看来这山下糟糠确实有些多了。”
那青龙上站立的一人淡淡开口,目中含着一丝冷意,看了一眼太殇古君跟血河夫人,这一眼犹如一记重锤,太殇古君闷哼一声,嘴角流出一丝殷红,眼神阴冷地看着他,至于一边的血河夫人,身后血妖本就摇摇欲坠,这一眼断了她与血妖的联系,直接让血妖崩溃,留下一块血精,被她不声不响地收了起来,只不过那眼神也是极为不善,她血河夫人何曾吃过这样的大亏。
“我倒是在山上呆得习惯了,未曾见过这样的眼神了,不错,不错。”那人神色不恼,仿佛一个局外人在看待一样,或许这就是接触的不一样,所看待的事情也就不一样吧!
就如你会在乎蝼蚁的看法嘛!假如那蝼蚁竟然还会露出一丝人性化的表情,那我们也只是笑笑,或许会说一两句,看,这小东西还会唬人恁!有些许咋咋呼呼的气势,不错,不错。
这便是他们现在的心态,太殇古君与血河夫人都是活得久的人精,再加上再这红尘中也讨了大半辈子的生活,这人性想法早就摸得透彻。
想他太殇临位以来,还没有人以这种轻蔑的语气对他说过类似的话,太殇吞了一颗丹药,身体伤势肉眼可见地恢复,只是一些隐疾须得回去慢慢调养,但应对目前形式够了。
血河夫人倒是桀桀笑了一声,舔了舔嘴唇,随后神色露出一丝阴冷。
“我们自誉为山上人,没想到这真正的山上人来了,倒是小瞧了我等。”
血河夫人语气冷漠,按她以往的性格这群人非得祭杀了不可。
毁她血妖法身,破了她的法,这其中的原有必定得由他们自己来承担。
“咕哝!”
血河夫人将血晶吞下,随后一身气势鼓动,那本该羸弱的身躯一下子变得魁梧起来。
“道友未免也太狂妄了些,破了我一道血妖身就觉得自己是山上人了?”
血河夫人跟太殇古君并不知晓这群人是谁,只是觉得这到了快摘桃子得时候,人就冒出来了,故此俩人心思都是有些难看。
“弱肉强食,生死看淡,若留,十死无生。”
青龙额上的人盯着太殇古君,语气戏谑,辨不清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