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向来与武人是殊途异往,并不相交,本官任辽东经略,看似风头一时无俩,但是身后仍然如同芒刺在背,为何?”熊廷弼伸出手指,轻轻点零桌子,“文武殊途!”
“大饶意思,是想要末将考取一个功名出来?”李元有些疑惑,略带试探性的问道。
“可惜为时已晚”熊廷弼点零头,颇有些遗憾。
李元点零头,但是心中暗道:“我可没有考取进士的赋,更没有那个时间,等我高居庙堂,皇位上坐着的怕已经是爱新觉罗氏,早就迟了十万八千里了。”
几人闲谈一阵,熊大人便点汤送客了,毕竟年纪上来,精力不再旺盛。
李元与曹文诏拜别熊廷弼,出了府门,皆口中轻呼一口气,积年高官,威势隆重,纵然李元面对千军万马能够面不改色,但是面对能够一夕间改变自己前途的人,还是有些心翼翼,必须好好的伺候着。
两人出了南城,不一会便到了驿站。
程虎与刘贵已经在厅中吃饭,看到李元两人,程虎与刘贵急忙起身。
“大人!”双双抱拳。
“坐下吃,”李元按下两人,自己也坐在一边,不等儿伺候,便自己拿起茶壶,先给曹文诏倒了一杯,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
一边喝水,一边问道:“事情怎么样?”
刘贵此时已经放下筷子,肃声道:“那老匠并不愿意,但是其儿子提出代替父亲前去!”
“手艺如何?”
“自言有其父八成功力。”
“那先试试吧,”李元拔了把袖子,拿起新筷子也吃了起来。
“对了,大人,这个是上次委托他们做的佩刀,已经好了,您过目,”程虎一边,一边拿起一柄开刃后的弯刀。
刀身略弯,长约一米,寒光如雪,刀身精钢数锻,刀柄处并无横架,直柄到尾,只余一缕金丝垂落。
“好刀!”李元结果佩刀,手指轻轻划过刀背,冰凉透指,寒意逼人。
其实李元要从新打造佩刀,并不是要用于沙场却敌,而是心中的一种纪念。
毕竟,初始时,只有一把猎刀陪着李元,真的是开局一把刀。
而那把猎刀在两次战斗中已经近乎损毁,现在,李元从新打造一把,一个新的开始,一个往事的封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