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朱由校冷哼一声,面对着眼前地御酒佳肴也没有了胃口,现在满脑子都是左光斗奏本中地所述:“那就给内阁一个机会,让叶向高带着人去文渊阁候着!”
“是,陛下,”王安听了皇上地回答,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向着伺候在一边地宫女使了眼色,伺候皇上继续用膳,自己则出去宣旨了。
坐在御座上地朱由校此时已经没有心情吃饭,也没有去关注王安地动作,只是看了看桌子上地奏本,只一眼便迅速闪开,好似那奏本是天上太上老君地三味真火制成,能灼人双目一般。
半晌,小皇帝才黯然一叹:“酋奴这是要夺朕江山,破祖宗万世基业啊”
一旁伺候地宫女们则躲得远远地,不敢听到一句话。
晚间,文渊阁。
大明朝有数地臣子大都在此了。
帝师孙承宗,内阁首辅叶向高,阁臣韩爌,黄嘉善,兵部尚书熊廷弼,大学士刘一燝。
朱由校坐在御座上,李尽忠和王安站在皇上两侧随时伺候。
几个大臣分坐两侧。
都是先帝顾命,该有尊重还是要有的。
“诸位爱卿怎么看?”朱由校让人将奏本在几个大臣之间流转。
孙承宗一脸沉重,将奏本递给一旁地叶向高,并没有回答小皇帝地话。
而一旁地叶向高也是一脸阴沉,看着手里地奏本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
左光斗是一丝口风都没有露出来啊!
这就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
沉默半晌,孙承宗率先开口。
“圣上,此事只是左光斗听了李元地一面之词,算的算的准还是两说,请圣上先行放心!”孙承宗觉得还是再观望一二再说,毕竟,建都沈阳,此事关系重大,辽阳还未拿下,酋奴敢下这个决心?不怕在睡梦中被李元带兵端了老巢?
“可是,不论真假,传出这种消息,总是说明酋奴所图甚大!”朱由校脸色苍白,嘴唇也没了血色,只是紧张地看着自己地老师。
韩爌在一旁暗自摇了摇头,这种心性,实在是做不得人君。
“圣上,只要辽阳没有丢,不管酋奴在不在沈阳建都,都不是大事,”叶向高此刻开口,已经一扫方才地沉郁,语气威隆:“臣以为,左遗直和李定国星夜驱弛赶往辽东,正是因为此事。”
只要保下辽阳,一切都迎刃而解。
就怕建奴下手太快,而王化贞蠢材坏事!
现在只希望在李元赶到之前,辽阳城还在。
大明最后一个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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