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说什么。」
「刚才那些事情都是我随口胡编的，你不要在意。」
「」
「不过你的想法我也已经明白了，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你会和我谈这么久，我想你也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
「」
「露诺之所以回到舞台是因为她修复了和家人的关系，她走出了阴影，就这么简单而已。」
「这绝不可能！」
的确不可能。
我说这话都感觉到可笑。
「因为伦恩还在监狱，而且乐诺诺始终没走出疗养院？但现在的伦恩和乐诺诺就在隔壁和他们的女儿在面谈，我想很快就会结束了。」
「不会有结果！这不可能会有结果。」
「你一直不让三个人见面，而我促成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
「但不管结局怎么样，都和我们无关了，这次面谈过后，他们三个人也不会是你棋盘上的棋子了。」
沈华反应了过来。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和我说了这么多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拖延时间是一个原因。
我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要从对话中找出沈华的漏洞。
然而我并没有找出来，现在也只能放弃了。
拖延了点时间，也算是有点收获。
「没错，我想他们的会谈已经要结束了，到时候无论怎么样，我们都不会有再登场的机会。」
「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怀疑我的吗？」
「之前和你提过的，我两年后开始调查，这次的调查实在太顺风水了，顺到令人感觉到可疑，也不知道为什么很自然的就会怀疑你。」
其实我也并不知道为什么会怀疑沈华。
从最初的接触来看，沈华绝对是一个局外人。
为什么会怀疑他？
事情理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等一下，这些事情也不是特别重要的。
「能告诉我吗，你这么说反对露诺的原因是什么？我想绝不可能是因为露诺打败了衣黎，我想应该有着更深层的理由对吧？」
沈华叹了口气。
十指相扣。
「如果是有十多个评委，给舞台上的露诺打分，十分满分的话，我想露诺至少能拿9分的高分，即便不想承认，露诺也有着不错的天赋和才能。」
意外的听到了我印象中截然相反的话。
这个人竟然这么简单的承认了露诺的天赋。
我没有打断他，继续听着他说话。
「但选择露诺的，并不是人，而是系统，你认为这代表着什么？」
「不代表什么，只是拿到了高评分而已，没什么问题。」
「你认为被系统选择出来的人，获得了巨大的人气，那你认为我们的存在还必要吗？或许说出去，系统会比人更公正，更完美，但你认为歌是什么？歌曲，乐曲，都是艺术，是我们人类创造的奇迹，也是正因为这些艺术都带有人的主观，有人会认为好听，有人会认为难听，这才是我们的艺术。」
「即便是系统选择出来的，我也不认为我们会丧失判断的能力。」
沈华对我摇了摇手。
否定。
——
「你认为决定一个人的才能，是什么？是天赋？还是是努力？」
——
「都需要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