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本来的想法,我是完全不会在这些事情上露面的。
但现在不光露面,而且还参与进了这些事情中。
我想这可不是我的让步,而是我的退步。
这也算是没办法才这么做的,事件的发展迫我不得不主动出面。
目前来讲一切都还还在计划中,如何从事件爆发后脱身。
我也早就想好了。
「吴锻,还有最后一个件事情。」
「还有什么事?」
「我们脱身的事情,你可要考虑这个。」
「对引发这么大s乱,我们想要全身而退困难,但我们已经有觉悟了。」
要担负责任?为了一群人渣而担负责任?
你有这个觉悟为什么不还击?
看得出,吴锻的所谓觉悟,只不过是空谈而已。
而且这个年代了,你还努力承认自己的过错,难道你是活在上个世纪的人吗?
我轻轻的搭上了吴锻的肩膀。
「为了那种人,不值!话是人说的,法也是人定的,何况我们还是学生,要充分的利用这个条件优势。」
「我们要怎么做?」
「很简单,我们绑架方少只不过是在拍戏,方少本人也知道这一点,他的语音播放到全校也只是一个意外,至于学校内那些死尸,只不过是学园祭当天的行为艺术,学校大门被锁死,也只不过是系统的问题,我们不需要去承担,也不需要承认任何的责任。」
「这说的过去吗?」
理所当然的担忧,完全没有错误的判断。
如果是正常人的话,这肯定就是诡辩,会在事实证据面前,强行定罪。
但我们并不是正常人,我们只是学校中的学生。
毫不客气的说,我们是特权阶级。
「说不过去,但不要忘了,我们是学生,受到法律和学校的保护,只要我们完全拒绝承认任何罪行,那我们就不会有罪,我们只是制造混乱,最多也只会出现一些受到皮外伤的家伙,那是连轻伤或者轻微伤都无法构成的伤害。」
「没有构成伤害,皮外伤根本不算伤害,那如果受害者没有出现受害者,没有太过严重的伤害,家长根本不会追究学生的责任,而是会追求学校的责任,只要我们坚持这只不过是巧合,任何人都拿我们没有办法。」
「就是这样,我们只需要坚持自己的证词,警方也好,学校也好,家长也好,他们都不可能强迫我们做任何改变,我们只需要把真相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这就足够了。」
这脱罪的方式并不成熟,但这就是我选择的方式。
太过成熟的手段反倒会引人怀疑。
就算不受我们控制的方少跳出来说些什么,但他始终也只是一个人。
而且学校为了名誉,多半也会把这件事情压下来。
但学校暴乱这个新闻,绝对会被扩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