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也曾考虑过照搬一些近人诗词,可惜在明时不如现代,在现代社会如果背不起来诗词,到还可以用一“ggle”,要找什么自然应有尽有,可是在明未连简体字和印刷过的都看不到,却让张伟去哪里查?绞尽脑汁,也只记得袁枚在《随园诗话》里用的小印:“钱塘苏小是乡亲”,这却如何用得。至于诗词,一来古人极重平仄,二来他的诗词霸气十足,帝王气扑鼻,张伟此时不过是小海盗,用了徒惹人笑耳。
张伟只恨自已来的太晚,不然如项少龙一般,没事说一句唐人诗,背两阙宋人词,少女娇躯一震再震三震,美人大把大把入怀,要不羡杀旁人?
百般无奈之下,张伟只得在所有谈诗论词的场所藏拙,众人开始尚且不信,直到他用毛笔字写出数篇狗爬也似的信后,方才信了。何斌曾问他何故如此,张伟只好以斐济岛没有毛笔搪塞了过去。
两人在轿中谈谈说说,不知不觉到了张伟宅前,两人刚一落轿,便看到施琅脸sè铁青,从宅内疾冲出来。
张伟叫道:“施琅,你这是怎地说?叫人踩了尾巴么!”
何斌也笑道:“施琅,你这急脚猫似的,难不成家里老婆造反,你去搬救兵么?”
施琅愣着眼看了半天,这才看到是张何二人在打趣自已,苦笑道:“却是让两位猜中,家里老婆造反啦。”
张伟又笑道:“怎地,你最近去寻花问柳了不成?”
施琅没好笑的答道:“我又不是大哥你,却没有这些闲心。我娘子家中来信,前ri里我大舅子得罪了县令,教官府拿了去,用板子把屁股打的稀烂,那边来信说,两家人都受不得欺凌,要坐船来澎湖投我。我现在的光景,却如何能维持。澎湖这边地少,且大多是海碱地,不宜耕种,我要去见郑老大,求他让我带着家人去台湾垦荒。”
“此刻千万去不得!”
“施琅,切莫去找死。”
张何二人到是异口同声,把施琅唬的惊疑不定,张伟到也不待他发问,一把拉住施琅的胳膊,拽回大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