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流墨轻嗯一声,算是答应了。
两兄弟说话的功夫,黑蒙蒙的天,已经变成灰蒙蒙了。
每回萧老大在山上猎到大个头的猎物,同村较好关系的几人都会过来帮忙宰杀。
过来帮忙的人,虽不是为了得到啥报酬,临走时,萧老大还是会每人给他们分一块肉拿回家下酒。
听着院子里野猪“嗷嗷嗷”的叫唤,林月跪坐在床上,把纸糊的窗子推开一些,趴在窗台上往外看。
野猪脸朝上,四肢被绑在一块厚厚的木板上,一人拽着野猪的尾巴,两个人抓着野猪的獠牙固定野猪的头。
接着林月就瞧见萧老大拿着刀,朝野猪的脖子捅了下去!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又快又准有狠!
萧老大把刀从野猪脖子拔了出来,立即有人拿了一个桶在下面接野猪血。野猪不比家养的,性子野,即是是在放血,野性依旧在。
抓住野猪獠牙的两人丝毫不敢大意,直到野猪的血被放的差不多了,野性难驯服的野猪才算真的断了气!
野猪断气后,萧老大用刀在野猪的一只后蹄上划了一刀,接着林月就瞧见,萧老大吹气球似得对着划开的后蹄吹气。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左右,野猪的肚子像一个气球似得,鼓了起来。
萧老大用一根绳子把吹气口扎实后,有人便提着一桶烧开的热水走了过来,用水瓢一瓢一瓢的在野猪鼓鼓的肚子上浇热水……
随着热水浇下,空气中都飘散着一股浓浓的猪毛味,闻着让人作呕。
林月刚放下窗子,便听外面有人笑着调侃:“萧大,这个点你媳妇还没起,昨晚没少被你折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