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我可是很认真的!私奔有什么不好!你倒是说说!”菲列特利亚觉得她的想法被轻视了。
“没什么不好,我只是想到了以后我们到新大陆那里,陪你一起发疯的景象,还有我以为你会说大不了,我们不结婚了这样的话。”
“不结婚?神经病,鬼才会说这种话。我就是要结婚!不结婚的话,我弄那么多事情出来干什么?还有陪着我一起发疯不好么?”
“也没什么不好,可菲列特利亚,有时候你得明白,男人的一生不可能只有爱情。”
菲列特利亚皱了皱鼻子:“那你就是不想跟我私奔了?”
“我的意见是私奔留作最后处理所有事情的手段,但在这之前,对于那些能够尝试的方案,我还是要试一试的。”
“那就是说你有解决眼下问题的办法了?”菲列特利亚高兴地问道,脸色表情变换之快实在让我无语。
“我有说过我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可恶,那你又露出那一脸我解决不了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害得人家连私奔这种这么羞人的话都说出来了。”
“我那不是在对弄出这么多麻烦的法国人咬牙切齿吗!”
负责这样谣言散播的法国大臣历来是法**部里那几个人,没过一段时间,利昂他们就把背后的主使给查出来了。一切都是法**部大臣鲁瓦干的好事。
面对这个几次三番给我上眼药的家伙,我觉得真有必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了,否则他真的是接二连三,一次又一次朝我脑门上扣屎。
再次向萨克斯寄出一封急信,让他做一做准备。后面的整整两周时间,我除了下达让军队四出搬运食物,仿佛要在黑森公国进行围攻之外就没发出过其他命令。
12月25号这天,奥地利的防线要陷落了,奥地利一直被当做金牌打手的巴登亲王在攻防战中,不幸被流弹战死。
我们接到消息时已经是两天以后的12月27号。
那位红色国王果然是流血流啊流的,没血可以流了,就死了。
据说现在奥地利的维也纳一片混乱,王室似乎正在商量往东北的波西米亚撤退。
至于那些我和奥地利盼星星盼月亮的期盼的罗马军团依然没有出现。
估计路易面瘫已经在做着统领德意志诸侯成为欧陆共主的美梦了。
柯尔贝尔和鲁瓦这两位法国谋主也能松下一口了。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莫非便宜老爹要坐视法国人攻克维也纳?
然后迫使维也纳签订不平等条约了以后才出手?
问利昂。他说他也不清楚,但似乎是异教徒又在帝国东面搞事了,只不过上面没有命令,所以只要我自己继续执行保证从波兰到德意志的道路通畅这个任务便可以了。
执行保证从波兰到德意志的道路通畅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