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稳定局势,杨一也没少下狠手。一些原来的王公大臣,先后被杨一找出各种把柄,杀头的杀头,流放的流放,罢黜的罢黜,这一切也多亏得到慈僖的支持,才能顺利的进行。
最近杨一不断收到南方来的情报,联军已经不断的减少在南方沿海的活动,开始收缩兵力,估计是北上了。杨一虽然对李秀成很放心,可这事情太大,还是决定亲自下来看看准备的怎么样了。才有下来就发现李秀成已经累的在睡觉了,李秀成现在能睡的着,说明他心里有数,杨一也放心很多。
既然来了,杨一还是决定到前沿去看看,杨一对那警卫道:“你们大人醒了,请转告他,我先到外面去看一看,记住了,别惊了你们大人休息,否则我军法处置。”警卫赶紧一贯立正,表示道:“请大人放心。”
杨一带着手下来到天津城外,城外已经是一派热闹景象,众多民工在阵地上帮着建筑工事,许多阵地上部队已经进驻,士兵们有的在帮着加固工事,有的在休息,有的在檫枪,更多的是聚在一起说话。
杨一来的时候虽然穿的是便装,几个警卫也只是远远的跟着,阵地上也有许多帮忙的民工,可杨一那一身打扮怎么看也没办法跟民工联系上,所以当杨一来到一个阵地前想仔细看看的时候,杨一那高大的身材,特别的打扮,立刻就成了哨兵眼里最醒目的目标。
“站住,干什么的?你没看见这是军事区吗?”哨兵阻止了杨一前进,还很负责的上前要检查杨一,免得被洋人的奸细探去了情报。
“你,说你呢,有身份腰牌吗?”哨兵明显被杨一心不在焉的样子惹恼了,说话的口气也有些生硬。
杨一正看的入神,一开始还真没注意到哨兵在说话,等哨兵用明晃晃的刺刀对着他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这时候后面的几个警卫也发现了情况,生怕哨兵会伤着杨一,赶紧围了上来。
杨一正打算拿腰牌给哨兵检查,可一摸口袋,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什么腰牌。那哨兵一见杨一拿捕处腰牌来,枪栓就拉了起来,子弹也上了膛。对着杨一喊道:“老实点,你是干什么的?”这也就是这士兵不认识杨一这才敢拿枪对着杨一。
杨一刚打算解释,后面跟着的警卫营长赵子平就挡在了杨一面前,赵子平掏出块腰牌往哨兵面前一亮道:“瞎了你的狗眼,竟敢拿枪指着我们老爷,万一走火怎么办?”当时就把哨兵吓了一跳。原来赵子平亮出的腰牌可不一般。这腰牌是镶着黄色金边的。代表了主人显赫地地位。不过刚才士兵把枪上膛也的确把赵子平他们吓的不轻,真要是走火了,伤了杨一,他们回去真没办法交代。赵子平越想越气。瞪着士兵就要发火。杨一赶紧拦着道:“子平,别这样,这是他的责任。”赵子平这才收起怒气,站回了杨一身后。
哨兵再怎么不认识杨一,也知道来了个大人物,加上几个膀大腰圆的警卫跟了过来,哨兵更不清楚杨一的来头了。不管是什么来头,总之来头不小,哨兵赶紧收枪敬礼。
“大人,我这就去叫我们连长让他来见您。”哨兵赶紧想办法弥补。
杨一挥手道:“不用了。让大家忙自己地,我也只是随便看看。”
哨兵再也不敢拦杨一,等杨一走后,这哨兵也不由檫了檫头上的冷汗。刚才赵子平瞪的那一眼,杀气腾腾的还真把他吓了一跳。
杨一很随便的在阵地上走着,一面走,还不时检查一下工事的坚固情况。阵地上的士兵们见杨一气势不凡,所到之处,士兵们纷纷站起敬礼。
“诶!你们都别闹了,让排长好好说说,上一次杨大人带着大伙打洋人,我们都没赶上,让排长说说,那洋鬼子都是什么样子的。”一群士兵正围坐在一起说话,杨一见大家说的热闹,也偷偷来到旁边,想听个究竟。
“想听啊?来,先给我把旱烟点上。”一个三十出头的老兵,看起来是这里的排长。看来这排长还挺会卖关子,故事还没开讲,就吸烟吊了吊大家的胃口,而且那付得意的样子也挺有趣,连杨一看了也不禁一笑。
这排长抽了口旱烟,这才开始说到:“话说当年,也是在这天津城外,咱们这些跟着杨大人从庐州出来的老兵,在杨大人的指挥下,在白河边上……”这排长口才不错,把当初杨一率领新军全歼五千联军于白河边上地事迹说的很精彩,尤其说到炮战的时候,说到大炮都打的暴膛的时候,士兵们都发出惊讶的声音,都在想象当初战斗地激烈。当然了,这排长说的也有夸大的成分,把杨一说成能呼风唤雨的人物,连战斗中的那场秋雨,也被这排长说成了杨一的杰作。
“就这样,洋鬼子一个也没跑掉,都成了瓮中之鳖。要说这洋人还真没用,水师让我们一灭,没了支援的五千洋人,就这样投降了。”排长终于讲完了他的故事。
杨一听完,正起身打算离开,自己来的目的基本达到,战士们看起来精神面貌不错,李秀成带兵很有几下,正站起来呢,杨一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全体起立。”战士们立刻都站了起来。杨一回头一看,原来是个军官摸样的在喊。杨一还没反应过来,那军官已经走到杨一面前,猛的一个立正,然后一个有力的敬礼道:“报告校长,新军第三军,第三师,十一团,三营九连连长何有志向你报告。”
这军官这么一说,杨一明白了,自己被认出来了,没说的,这连长肯定是军校毕业的学生,自己还兼着军校的校长呢。以前每期学员入校,杨一都有参加开学典礼,被认出来不奇怪。
这连长是怎么来的?原来那哨兵等杨一走后,越想越不对,赶紧跑去向连长汇报。要是被连长知道,有大人物来连队上自己不汇报,那肯定得蹲小黑屋了。
连长跟着哨兵来到杨一附近一看,自己先倒吸了口冷气,这不是万人敬仰的校长,新军的最高统帅杨一吗?怎么跑这来了?
士兵们也被连长恭敬的样子吓到,没想到,刚才大家说话的时候身边居然来了个大人物。这时候那排长也认出杨一了,吃惊的叫到:“杨大人,怎么是您?我是李二树,您还记得我吗?当初跟您从庐州出来的。”
这时候,众人才明白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什么人了,虽然新军没有磕头行礼的习惯,可这些从乡下出来的士兵突然见到这样的大人物,还是一起都给杨一跪下磕头道:“参加大人,小的们给大人请安。”这时最害怕的就要数那个哨兵了,今天也不知道是撞什么邪了,自己居然敢拿枪指着总老大,现在这哨兵真狠不得扇自己几耳光,平时大家想见杨一都没可能,自己倒好,杨一来到面前。居然拿刺刀招呼,要被连长知道了,肯定要倒霉。这哨兵跪在地上,两腿还在不停的哆嗦。
杨一见如此,知道今天是装不下去了,赶紧笑着对大家道:“都起来吧,把部队的规矩都忘记了,以后在部队上,不管是遇见谁,都不兴磕头。”
士兵们哪里敢起来,杨一大声喊到:“全体集合。”大家这才纷纷站起来,站成一队。连长何有志也赶紧来到队伍前喊口令:“向右看齐,立正,稍息。”然后回过头对杨一道:“请大人训示。”
杨一来到队伍前,队伍猛的又是一起立正,这连长看来带兵有方,是个人才。杨一满意的看了看连长何有志,对大家道:“稍息,我这次下来也只是随便看看,大家别拘束。今天我下来看到的一切都很满意,大家都是好样的,部队训练的很好。我再次强调,今后在部队里,只有军礼,见谁也不磕头。听我口令,全体解散。”
士兵们都不敢相信的互相看看,没想到杨一这么简单就结束了讲话。
“大人,您来了怎么也不让人叫醒我,真是失礼的很。”杨一背后又有人在喊,杨一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李秀成来了。
杨一的突然到来令李秀成很惶恐,加之杨一在自己睡觉的时候独自来到前沿阵地上视察,这更让李秀成不安,生怕自己有什么没做好,被杨一发现后影响自己在杨一心目中的地位。
李秀成虽然是个人才,但其天性上对权利的追逐还是很强烈的,这是他和陈玉成很不同的地方,都是出自太平天国,陈玉成在这些方面就看的没那么重,也许跟个人的出身有关吧,出身书香门第的李秀成和出身贫苦的陈玉成这一点有本质的区别。
李秀成快步来到杨一身边道:“卑职没能陪大人一起下来巡视,请大人恕罪,那个该死的警卫我已经罚他去关禁闭了,该死的家伙,大人来了也不通报。”
杨一赶紧笑道:“别,不让吵醒你是我的命令,你关他做什么?”杨一对李秀成的信任和体贴,也许是最让李秀成感动的地方,作为一个太平天国的降将李秀成能做到今天这地步,对杨一的感激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虽然李秀成热衷与权利,但他对杨一的忠诚却一生也没有改变。
李秀成陪着杨一在城外所有阵地都去看了一下,对李秀成的工作杨一很满意,前沿阵地上铁丝网已经拉好,地雷也埋了下去,李秀成对情况很熟悉,小到一挺机枪,大到一门火炮的具体位置都很清楚,在李秀成的陪同下,杨一很快就了解到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杨一走了,北京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情报部门前段时间汇报,陕甘总督和北京城里的旧权贵接触频繁,这都是大敌当前杨一最担心的事情,最近国内各种势力又开始蠢蠢欲动,西藏在英国的操纵下,一些人也开始叫嚣独立,新疆也不安宁,蒙古一些部落也开始在不断的扩充势力,这一切都说明有人在背后操纵,杨一清楚的知道,这些都是联军和俄国人闹的鬼,主要把主子大疼了,这些奴才就该老实了,至于国内这些家伙,还对过去的权利和辉煌念念不忘,迟早是要造反的,等收拾完联军,再回头处理他们。
临行的时候杨一对李秀成道:“天津是北京的门户,你一定要充分利用所有力量,尽快迫使联军撤退,俄国人已经在东北动手了,好在东北地方大,聂士成有足够的战略纵深,边打边退,完全有可能支撑到天津战斗结束后,一切都拜托你了。”
东北,俄国人在没办法从外交斡旋中得到好处后,再也坐不住了,俄国大使亚可夫前段时间在北京上蹿下跳,结果一点实质性的利益都没得到,还到处吃闭门羹,杨一倒是见了他几次,但不论亚可夫如何威逼利诱,杨一总是在打太极拳,亚可夫谈和平杨一赞成,一说签卖国条约,杨一立刻就开始装迷糊,跟亚可夫推,今天说要请示皇帝,明天说要大臣们议论一下,后天说要请示皇太后,大后天……
亚可夫总算明白,杨一根本就是在耍他玩,恼羞成怒的俄国人也揭下了虚伪的面纱,图穷匕现,十万大军开始朝东北纵深杀了过来。
俄队一上来就吃了聂士成一个哑巴亏,亚可夫虽然已经把中队和联军作战的情况传回国内,俄军主帅皮得落夫,也得到了关于英法联军在中国境内作战遭遇顽强抵抗的消息,自1841年以来,外国人在中国为所欲为惯了,加上清军,给西方国家的印象就是中队装备落后,军官怕死,训练极差,没有多少战斗力,这一点在西方各国早就已经形成一种概念,所以俄军没把聂士成的新军放在眼里。
俄军先以三千哥萨克骑兵为先导,十万大军朝中国境内猛扑过来。聂士成先是示弱于敌,大踏步的后退了一百五十多公里,俄军果然上当,以为中国被他们下破了胆,俄军主帅皮得落夫更是扬言,半个月内,杀到北京城下,俄军主帅皮得落夫还讥笑英法联军无能,在中国打了两个月也没有能让中国政府投降,还遭到巨大损失,俄国人在克里米亚吃了英法两国的亏后,国内并不是很服气,军中都有再和英法较量一次的想法,这次出兵中国,正是他们找回面子的最好机会。
俄军在战争初期如入无人之境,哥萨克骑兵所到之处,中队早跑的没影子了,这一下哥萨克人的气焰顿时高涨,也不等后续部队上来,独自朝中国纵深杀了过去。
当哥萨克骑的三千骑兵和主力部队拉开距离后,聂士成的机会来了,抚远城下,聂士成集中三万主力布下口袋,决心一口吃掉三千哥萨克骑兵,给俄军一记响亮的耳光。
骄傲不可一世的哥萨克人一过青云岭,聂士成就开始收紧口袋,一万人在青云切断了哥萨克骑兵的退路,两万人开始围歼哥萨克骑兵。
1860年8月5日,三千哥萨克骑兵仗着马快兵勇,快速的杀向抚远城,与俄军主力拉开了将近二十公里的距离,落入了聂士成的伏击圈。
当日,新军枪炮齐鸣,机枪,手榴弹,步枪,迫击炮一起射击,打得哥萨克人象无头的苍蝇,四处逃窜,俄军主帅得知哥萨克骑兵被包围后,命令部队火速救援,青云岭前,新军一万将士,冒着俄军猛烈的炮火,顽强阻击了俄军一天,抚远城下,两万新军奋勇杀敌,三千哥萨克骑兵,无一漏网,聂士成初战告捷后,立刻布置在抚远城准备防御,吃了闷亏的俄军急于报复,立刻杀向抚远城,聂士成指挥部队,依仗城墙和有利地形,在抚远狠狠的跟俄军打了一天,俄军伤亡六百,天黑以后,聂士成带着部队放弃抚远,大踏步的后退,与俄军拉开距离。
就这样聂士成指挥新军,边打边退,白天阻击一下,晚上就撤退到下一个有利的地形,布置好阵地,等俄军杀到,又是一通猛打,有时候狠狠的阻击上几天,有时候打个半天就跑,弄的俄军根本不知道中队到底想做什么,俄军虽然频频遭到阻击,但总是在前进,不过有时候一天能前进十几公里,有时候几天也没办法挪动,这都要看聂士成想怎么打了。
几天阻击下来,虽然给俄军造成了两千多的伤亡,聂士成的部队也伤亡一千多人,毕竟俄军人多,炮火也还算猛烈,随着饿军不断的深入,战线过长,问题就暴露出来了,聂士成早就在沿途埋伏下数千骑兵,这些本地的小伙子,阵地战或许不是俄军的对手,但依仗熟悉地形和骑兵的速度,打了就跑,频频袭击俄军的补给线,弄的俄军大伤脑筋,向前进攻的速度也减慢下来。
同样是在1860年的8月5日,英法联军也开始杀到天津大沽口外,李秀成压根就没打算在大沽口炮台阻击联军,大沽口炮台空无一人,附近的居民也早就转移,虽然天津城外的华北平原是一马平川,除了大沽口就无险可守,但李秀成还是决心把联军引到平原上,避开联军海军炮火的威胁,与之决战在平原之上,尽管大沽口炮台是一片平静,但联军还是很小心的进行了炮火准备,在打了几百发炮弹后,发现根本就没有中队的还击,这才派出登陆部队,登陆部队很快把实际情况报告了联军统帅部,这让威而金森等人更加担忧,从上海的经验来看,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可事到如今,也只有一天道走到黑了。
虽然没有出现登陆时的阻击,但联军还是花了两天的时间才完全登陆,白河早就让李秀成用水雷封锁了,不仅如此,河面上还能看见到处是沉船露出的桅杆,且不说李秀成用沉船的办法堵塞河道,就说那到处可见的,黑乎乎,圆滚滚的不明漂浮物,在长江吃过苦头的联军根本不敢把战舰开进白河,只能停靠在近海上,陆地上的战斗就全靠陆军自己了。
天津距离大沽口不远,可对于联军来说,道路却显得那么漫长,官道上早就埋下地雷,联军每走几步就得挨上一个,不断爆炸的地雷虽然并没有影响联军多少战斗力,但天津城的影子还没看见呢,就被炸死炸伤三百多人,看着被炸的缺胳膊少腿的联军士兵,其他士兵也生出兔死狐悲的感觉,联军士气遭到严重打击,有心避开大路,其他问题又来了,地雷是没有了,但陷阱却不断,真不知道中国人是怎么想的,好好的地上,挖那么多坑做什么,这不是破坏土地,破坏农田吗?
威而金森和他的部队整整花了三天时间,一路上小心翼翼,破坏了无数个陷阱,踩响了几十个地雷,终于看到了天津城,三天时间,连中国人的样子都没看见,六百官兵就已经搭进去了,最让联军头疼的是,道路艰难,炮兵行动起来很慢,联军士兵要先发现并破坏陷阱,还要把陷阱填上,这才好让炮兵前进,庆幸的是两国已经能生产出新型钢材,造出的火炮比以前轻便许多,要是弄个什么八千斤大炮,那这仗就没办法打了,联军还要感谢中国落后的工业,没有足够的钢材和设备,新军兵工厂连地雷产量也不高,天津城外只埋了三百多个地雷,这已经是李秀成手上的全部现货了。
天津城是看见了,可联军却被自己看见的一切惊呆了,威而金森,让,卡尔蒙多元帅,拿着望远镜观察天津外围阵地的时候,脑门字一阵发麻。
一道道战壕,一排排铁丝网,一座座碉堡,把个天津城外围的密不透风,战壕联军是见识过的,这东西对降低炮火的伤亡作用明显,可铁丝网和碉堡联军上上下下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看着铁丝网和碉堡,威而金森脑子里狂叫,中国人又在搞什么花样?这都是些什么东西?一时半会联军和他们的主帅们是搞不清楚了,也顾不上许多,天色已晚,联军就地扎营,准备第二天进攻天津,打通前往北京的道路。
大战的前夜,这也许是联军士兵永远没办法忘记的一个夜晚,中国人都是魔鬼变的,整个晚上,联军驻地附近热闹非凡,鞭炮声,喇叭声,号角声,响了整整一个晚上,联军在上海也没这么高的待遇啊,中国人似乎把所有能找到的乐器都用上了,还好联军在上海都已经经受过这样的考验,有心不理睬专心睡觉吧,轰的一声,新军特有的迫击炮响了,驻地内又不知道是谁倒霉了,地狱般的夜晚终于过去,联军士兵都睁着熊猫眼,无精打采的开始列队,准备开始今天的战前准备工作。
面对天津城外的防御阵地,联军统帅部做出了慎重的判断,经过三天观察和分析,对天津城外的各种不熟悉的事物也做出了初步的判断和相应的对策,这才开始准备揭开战斗的序幕。
炮火开始,十万联军装备了进一千门各种火炮,把天津城的外围阵地都炸了个遍,新军士兵躲在坚固的掩体内,等待着联军的炮火的结束,好上阵地上去收拾洋鬼子,首次登台亮相的碉堡表现突出,联军炮火对他光滑的外表并没有造成多少伤害,数百钢筋水泥建筑的碉堡,只有二十多个在炮火中被破坏,绑着铁丝网的木桩倒是有不少被炸断,可这一点都没有影响铁丝网阻拦联军顺利前进的功效。
一个多小时的炮火准备后,联军开始了第一次试探性进攻,说是试探性,是因为联军投入的兵力不多,五千陆军成散开队形,缓慢而小心的靠近中队的阵地,来到中国以后,联军以往的作战队形连连吃亏,密集的队形前进先后在广州和台湾成了中队最容易打的靶子,现在也学乖了,敲着进军鼓,排着整齐的队伍前来送死的做法现在都不流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