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阳站了起来,又是一个立正。
北京,杨一的某个别墅内,总统杨一,陆军部部长刘铭传,北京军区司令李秀成,外交部部长唐廷枢四人居然养成了一桌麻将。围观的也都不是些普通人,财政部长闽弘,新闻部长王滔,外加一个国务院总理张键,要不是在打麻将,这整个就是一个内阁会议。可要说他们在打麻将,看起来一个个又都是心不在焉的。“东风!”杨一丢出去一张东风后,对家刘铭传有气无力的叫道:“碰,哎!这俄国人也太不经打了,两个集团军对一个集团军,居然就让人给灭了一半。照这么打下去,我怕到时候我们连稀饭都喝不上了。”刘铭传不是担心别的,是担心自己没仗打啊。
“你还别说,这俄国人其实也不好对付,要不是他们出兵,估计这巴黎也保不住了。”这是李秀成在说话。
“依我睦啊,现在德国人的处境学是很糟糕,两线作战,兵家大忌啊。”张键在边上也插上一句。
“我看得给俄国人上点眼药,别让他们太舒服了,以前我们都是玩虚的,估计他们也麻木了,这会给他们来点真格的!”杨一麻将也不打了,直接就站了起来,跑到地图前看了又看。
“不是吧,前天我们外交部和新闻部才联合发表声明,说中国密切关注欧洲局势,但中国政府一贯热爱和平,我们不希望欧洲国家又武力解决纷争,好呼吁他们别打呢。现在我们对俄国人下手,是不是要被卷进战争啊!”新闻部王滔激动的站到杨一身边,要打仗这样的新闻怎么能错过。
“打什么打,最近我们光卖钢材就救活了全国50%的钢铁企业,现在我们基本上是有什么都能卖的掉,现在打仗,那不是把钱往外推吗?”财政部长闽弘是三句话不离本行,时刻都惦记着发战争财。
杨一盯着地图看了半天道:“我们可以不打,可胡子可以打啊,打家劫舍这买卖还是可以做一做的嘛。”
唐廷枢:“这……”
“说的也是,我们只是让部队在边境上隔三岔五的搞演习,虽然规模一次比一次大,可俄国人见我们老是搞演习,现在神经都麻木了,据我们的情报说,现在俄国边境部队的士兵,就算我们这边演习的炮弹都落到他们门口,他们一样可以安心的睡大觉。”刘铭传有点愤愤不平了。
说来也是,自从欧洲战场开打,中国政府虽然说要保持中立,热爱和平,不希望看见战争,可在中俄边境上的中队就没消停过,三天两头的搞演习。而且中队搞演习也过分的很,有几次炮弹都落到了俄军阵地上了,尽管是空包弹,但也把俄军吓了个半死。眼下俄国人正在欧洲和德国人拼命,中国人要是真的从背后来上那么一下,那还要了俄国人的老命了。
所以俄国人虽然在东线战场上连吃败仗,但始终不敢把部署在中俄边境上的第5、6两个集团军调往东线战场,时刻都提防着中国人来上那么一下。
“我看就这样了,派几个师,装着走错路线,让俄国人紧张一下,同时派些小部队过去,我们的军队在国内是子弟兵,到国外了客串下土匪也不是不可以的嘛!”杨一这就算最后拍板了。
“还有,最近日本那个大使,没事老到我这来套我的口风,想看看我国对日本出兵太平洋岛屿是什么态度,让我一阵哈哈给打发了,这小日本也太嚣张了,这才几天的工夫啊,就想称霸亚洲了。”外交部长唐廷枢气愤的骂到。
“就是,这太平洋上什么时候轮到日本人说话了,我们都没有动的地方,他们居然敢先下手,眼睛里还有没有我们嘛。”李秀成比谁都着急啊,这北京军区的司令不好当啊,他没仗打着急啊。
“没事,小日本狼子野心我是早就清楚的,他们迫不及待的动手是好事,到时候我们连它一块收拾了。”杨一这会说起话来也阴森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