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羽忽然想起自己还是个病号,说到最后,又装出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来。
装!
可真能装!
苏璃沫对抚着胸膛,大口大口喘气的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很想对造作地他来点暴力,却又碍于他的威严之下,而不敢有所动作……
“是,当时沫儿是抱着写有您的姓名和生辰的牌子拜的堂。”苏增生怕凤凌羽误会,脱口而出就答了上来。
凤凌羽那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大黑脸,又缓了三分,“既是如此,那沫儿就应该是我凤凌羽的妻子,是稷王府的女主人,本王可不想日后被人戳脊椎骨,说本王是忘恩负义之人,结发妻子在家虔诚为本王祈福,待到本王安然无恙归来时,却将她扫地出门了,这样的事情,本王可希望看到。”
苏增想撮合苏璃沫跟凤凌飛在一起的目的那么明显,凤凌羽自然也知道,苏增一定不需要他对苏璃沫负责,所以他果断地把这件事情与自己的名声挂勾在一起,如此一来,苏增就算想推脱,也推脱不了了。
苏璃沫突然插了一嘴进来,“稷王真是多虑了,当时这事儿没几个人知道,外面的人就更不可能会知道,这事儿,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又怎会影响到您的名声?”
房间一直都是两个男人的声音交替着在响,冷不丁的有个清清脆脆地女音插了进来,还让人一时反应不过来。
凤凌羽旋即侧眸过来,刚才他一直拿眼神死死地压着她,所以才成功让她闭嘴了那么长时间,这才眨眼的功夫没空理她而已,她就又蹦出来了……
苏氏父女是站在同一个战营里的,听到苏璃沫的话,苏增自然是喜出望外,颇为赞同!
可凤凌羽这个曾经可以在千军万马中直取敌军主将首级的悍将,靠的可不仅仅是功夫,而且还需要智力!
所以就这,又怎能难得他?
“沫儿,你难道没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吗?”
面对苏璃沫时,哪怕是生气,他都柔上三分。
“什么话?”苏璃沫不解地反问。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
苏璃沫想抚额……
然……
某个男人却又幽幽而语,“只要是发生过的事情,别人迟早都会知道的,本王如此做,不过是防患于未然而已。”
呵呵!
苏璃沫笑得有点儿狗腿儿,“王爷,您日理万机的,哪有闲情去防患于未然呀?这个完全可以不用防患的。”
“本王就算再日理万机,该防患的,也得防患着,”凤凌羽看着苏璃沫那接近谄媚的笑脸,心情莫名就好了许多,越来越得,逗小丫头玩是件很开心的事儿,“人无远忧,必有近虑。这可是古语,老祖宗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哎哟喂……
你自己本来就是老祖宗好么……
还套用老祖宗的话……
“王爷,臣女也听过一句话,不知当讲不讲?”不就是打场口水战么,吖的!姐还就跟你扛上了!
凤凌羽又怎会不知小丫头正憋着坏呢,此时说出来的话,铁定不会是什么好话。
但他料定,不管小丫头闹,他都有本事将她治得服服贴贴的。
于是,浓眉一挑,薄唇一掀,“什么话?但讲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