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下真摔脏了。
这是乔染的第一个想法，接着她才感觉浑身传来疼痛感，值得庆幸的是，她脸还没有直接接触到地面，就是额头磕了一下。
凤邶夜听见声响，便放下手里的书卷出去看看，一出门就看见乔染坐在门口，白衣上脏兮兮的，额头上还有个大包，可怜兮兮地看着凤邶夜。
整理了一下的乔染与之前那个比起来真是天差地别。
一头乌黑柔亮的头发扎在脑后，额前留下几缕碎发，饱满光洁的额头，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熠熠生辉，小巧精致的鼻子，淡粉色的唇，双颊带着些婴儿肥，虽然额头上带着个大包，但并不影响她的容貌，虽不是倾城之姿，却有着自己的特点。
凤邶夜眉头微皱，问道：“怎么弄的？”
乔染伸手摸了摸头上的大包，“嘶”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瘪了瘪嘴说道：“摔的。”
虽然疼得她想哭，但是此时不是在家里，哭也是没用的，没有人会关心她，也没有人会心疼……
不能再想了，更想哭了。
凤邶夜动了动唇，吐出一个字：“蠢。”
乔染没说话，就不停地用手摩挲着头上的包，一边疼一边还是忍不住伸手去碰。
最后凤邶夜实在看不下去，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玉瓶扔给乔染。
乔染接着，不明所以地看着凤邶夜。
凤邶夜说：“药。”
乔染将信将疑地从瓶子里倒了一点在手上，是晶莹剔透的液体，闻起来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