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沐寒烟的话,那名管事的神情明显一松,他也担心因为今天的事触怒元家,沐寒烟的仗义执言倒是替南木拍卖场解了围。
车项望向沐寒烟的目光更是感激,以前元天波没对他下死手,不过是自恃身份想要立牌坊而已,真要惹急怒了他还有他身后的元家,捏死自己就跟捏死只蚂蚁似的。
说起来,在场唯一能震得住元天波的人也就只有沐寒烟了,听了她的话,元天波平静了一些:说得也是,就凭车项那点眼力,怎么看得出火锦兰的真假,想阴自己也没有资格啊,而那名管事一开始就想千方设百计的恐吓自己,怂恿自己做一次鉴定,想收点鉴定费,又怎么可能合伙骗自己。
对了,别人看不出火锦兰的真假,沐寒烟却一定是早就知道的。想想整个拍卖的过程,他分明就是引自己跳坑,甚至在自己都准备放弃的时候,还故意言语相激,害自己又加了一千二百两上去,偏偏她自己却在这时放弃了,还故意道出火锦兰的真伪来羞辱自己。
想到这里,元天波的眼中再次怒火燃烧。
“沐寒烟,我明白了,是你在坑我,一开始就是你故意设套让我钻。”元天波怒声咆哮道。
“白痴,现在才想明白。”沐寒烟撇了撇嘴,很是嫌弃和鄙视的说道。
“沐寒烟,我……我……”
“别我我了,跟我没完是吧,我耳朵都听出老茧了,要报仇就赶紧来,别说那些有用的没用的废话。老实跟你说,我坑你是看得起你,要不直接欺负你轻松得多,连理由都不用找。”听到元天波又要放狠话,沐寒烟更是轻蔑:什么人嘛,总说什么没完没完的,有什么手段你现在就使出来啊,说那些废话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