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部落来讲,土地被剥夺,或是全部或是部分,如此蒙羞受辱就如同一个女人被蹂躏或强.奸一样。在不同的语言中是如何使用同样的比喻来描述故乡遭到入侵和一个女人受到强.奸,这类现象是非常有说明意义的。这样讲,故土受到“强暴和侮辱”,这是专门讲女人受到男人强.奸时使用的词汇。西班牙曾经在好几个世纪里进行过一场无休止的战争,其目的就是要夺回被强占的土地。直到光复最后一寸土地之前在坚持不懈地进行斗争。</p>
任何一位当地人,英国人或西班牙人,原始人或文明人,什么都可以忍受,就是不能看到自己的故土那魂牵梦绕的土地,那当做母亲和情人一样崇敬的土地落入外人之手,在任何时代和任何地方都把这视为是一种无法忍受的强.奸。</p>
回顾历史,同样在我们的20世纪,多少冲突、多少战争、多少苦难、多少热血流淌就是因为外国入侵者顽固地占领着一块不是他们的,从不属于他们的土地。多少战争曾经是现在依旧是部落冲突,而所争的就是一小块土地。在第一阶段,是入侵战争,或多或少总会遇到抵抗。随之而来的就是解放、**或光复战争,在此之前有时还会有争取解放的游击战。一个部落无论如如何不会容许别人企图占有他的哪怕是一小块的土地,却时常谴责在他们兴高采烈地霸占的另外部落的土地上的武装起义是可诅咒的、凶残的、血腥的和野蛮的。</p>
很显然。要成为一个恐怖分子并不难;要催生出恐怖分子也不难,只要妻子被霸占或者霸占别人的妻子;母亲被侮辱或者侮辱别人的母亲;故土被践踏或践踏别人的故土,以及诸如出卖祖国这样的事发生。或者对伤害进行jiliè的抵抗,恐怖分子就诞生了。很显然,有两种恐怖分子:一种是侵略性的恐怖分子;一种是防卫性的恐怖分子。当然,他们之间必然相互谴责对方为恐怖分子,自己为正义之师正如哈乌雷吉告诉我们的一样:我们永远会盯住邻居的缺点和陶醉于自己的优越。因此,每个恐怖分子,每种恐怖分子实际上都很理直气壮有部落情感在后面撑腰。或者有匮乏的鞭子在后面驱赶。</p>
而我们眼下面对恐怖分子,实际上是那些被动成为或被迫成为恐怖分子的那一部分恐怖分子。他们的确不具有jingshén分裂症,因为他们的确出于一种正常的防卫有一个原因在前面。然后他们成为了恐怖分子;他们成为恐怖分子是因为伊拉克问题和阿富汗问题,以及他们自身的部落情感(的落空)问题。再加上人固有的一些心理基本面:比如心理的成瘾潜力和抑郁潜力。</p>
的确如此,要把一个具体的恐怖分子分析的透彻是不可能的,这就好比要把一个具体的恋爱中的人分析的透彻一样难;好比要把一个具体的网络成瘾分子或者酒徒、赌鬼、色狼分析得透彻一样难。但是我们也并非完全束手无策。总有一些线索可以帮助我们理解或诊断恐怖分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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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我们显然可以把全部恐怖分子划为“好战”或者“嗜血”患者很明显,不仅人的贪婪能导致“好战”或“噬血”那些殖民主义者;人的匮乏也能引起“好战”或“嗜血”那些自杀式恐怖分子。而贪婪的深处同样是匮乏。与此同时,无论是“好”还是“嗜”,皆为成瘾或者都是成瘾。</p>
假如恐怖行为不是一时冲动,而是一时冲动的发展一时的冲动变成了挥之不去的执著;是经过严密的策划和长久的酝酿的话,那么这种恐怖分子就属于成瘾性的恐怖分子无论他们是侵略者还是抵抗分子。</p>
恐怖主义思想以及恐怖主义行为在恐怖分子的大脑中激活了一部分区域,并产生兴奋,而此类兴奋(当然。任何兴奋都)可以引起匮乏,使人产生重复激活此区域。获得类似兴奋的**而恐怖分子对于这种**进行了合理化处理,使其变得正当和理直气壮,这是一个人成为恐怖分子的生物、生理、生化、心理原因之一;之二就是抑郁的背景或者亢奋的背景作为侵略性恐怖分子,他们多半有一个亢奋的背景;作为抵抗性的恐怖分子,他们多半有一个抑郁的背景;之三是,恐怖分子有着和我们共同的心理的基本面基本架构和基本机制,比如他们的心理和我们的心理都有两种发展的趋势,或者说方向:一是成瘾;二是抑郁;之四是自杀式恐怖分子和一切抑郁症患者的自杀拥有一个共同的心理处境悲观绝望的社会环境,暗淡的前景,死亡是一种解脱部落的悲哀(正如母亲被羞辱或部落遭攻击)显然要比个人的悲哀令作为部落一员的人感到更深刻、浓厚、强烈的痛苦和打击;之五是恐怖分子和抑郁症患拥有相似的抑郁或可以导致抑郁的环境他们不被同部落认同或者不认同本部落,同时又融入不了其他部落几乎形成一种兴奋的真空,又没有其他的嗜好以补偿兴奋的抑制甚至可能惟独仇恨可以维持他血液的流速补充如氧气一样重要生命不可或缺的兴奋惟独复仇意识或想法、冲动带来的兴奋维持着他生命的运行,并沉溺于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