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宁脱何婉清的鞋袜的时候,廖巩生也在一旁观看,瞧见何婉清脚上都起了那么多水泡,竟然还能出这番话来,廖巩生不由地吓了一条,惊讶的道:“哎呦,脚都肿成这个样子了,还不碍事呢!”。</p>
卫宁闻听何婉清之言,伸手轻轻擦拭了何婉清的脚底一下,瞧了一下开口道:“不行,你不能再走路了,要不然,你的脚会废掉的!”。</p>
其实这伤搁在现在并不算什么,但是在放在医疗水平那么差劲的古代,可就难了,在这树林的走动,何婉清的脚是要经常接触水的,别看她脚上也就那么一个不大的伤口,但是如果一旦发生了感染,那后果将是恕难预料的,卫宁是不敢拿何婉清来冒险的。</p>
廖巩生虽然是一介书生,但是他对医学好像有些涉猎,他瞧看何婉清脚上的伤片刻,闻听卫宁言之后,他赞同的开口道:“是啊,宁大哥的对啊,瞧着脚上的水泡,色浅水多片大,伤口而深,伤口处已被脏水浸白,若是不好好医治一下,可能真的会出事的!”。</p>
闻听廖巩生之言,卫宁忽地一下扭头看向身旁的廖巩生,眼睛冷冷地盯着他,廖巩生被他盯着心里直发毛,缓缓地站起身来,勉强冲着卫宁嘿嘿笑了下。卫宁眼睛冷冷地看着他,开口冷冷地道:“不话你能死啊?!”。</p>
廖巩生闻言连忙回答,道:“不能不能……”。廖巩生刚刚张口了两句,卫宁眼睛寒光猛然大增,廖巩生闻声不由赶紧闭上了嘴巴。</p>
何婉清瞧看了卫宁一眼,伸手推开他的手,毫不在意的道:“没事,我能挺的住,我还能走路。”。</p>
卫宁闻言抬头看了何婉清一眼,开口道:“我知道你还能走路,关键的是你不能在这样走下去了,你的脚必须医治,必须要包扎好。我们需要药材?”。</p>
何婉清闻言道:“怎么包扎呀?这荒山野岭的,我们上哪儿去弄药材啊?”。</p>
廖巩生闻言插嘴道:“这荒山野岭中那草药不多的是吗!……”。</p>
廖巩生话还没完,卫宁便就忽地站起身,眼睛冰冷的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向他。廖巩生吓了一跳,赶忙闭上嘴巴,在卫宁的一步一步威逼下,步步后撤。卫宁眼睛盯着他,最后开口道:“兄弟,算我求你了,赶快在我面前消失,要不然,我管不住自己一不心把你给杀了,那可就对不住了!”。</p>
廖巩生闻听卫宁之言,吓的连忙道:“别别别,我闭嘴,我不话还不行嘛!”。</p>
卫宁闻言怒道:“我的是让你滚蛋!”。</p>
廖巩生闻言连忙道:“别别别,最多我不在开口了还不行吗?”。</p>
卫宁闻言见他还是这般死缠烂打,不由地噌地一下自袖中露出一个匕首,握着匕首就气冲冲的冲廖巩生上来。廖巩生吓的连连后撤,边走还边:“哎呀,宁大哥,你就行行好吧,我认识出山的路,你就带上我吧,带着我走出这群山,我就离开你们,好吗?我求求你了大哥!”。</p>
卫宁闻言毫不理睬他,握着匕首向他冲去。</p>
“卫宁!”,一声轻声响起。</p>
卫宁回头看去,真的是何婉清在叫他。卫宁放弃追赶廖巩生,走会何婉清身旁,开口问道:“怎么了?”。</p>
何婉清抬头看了他一样,开口道:“算了,他跟着我们爷只不过要是出山,与我们无关,就不要你为难他了,让他跟着我们一段路,到了山外时,让他离开便就是了。”。</p>
卫宁闻言歪着脑袋问何婉清道:“那我杀了他岂不是更省事?”。</p>
何婉清闻言看着卫宁,有些不耐烦的道:“你若要杀他,一个时辰前你就动手了!”。</p>
卫宁闻言看了何婉清一会儿,扭头看向远处的廖巩生,指着他严肃的道:“你,听着,从现在开始给我闭上你的鸟嘴,等到了出山的路,我自会告诉你,听明白了吗?”。廖巩生闻听卫宁之言,连忙赶紧连连头。</p>
卫宁瞧着他不由地大吼一声,道:“你哑巴了,不会话呀?!”。</p>
廖巩生闻听卫宁大吼,不禁有些委屈,道:“你不是不让我话,让我闭嘴吗?”。</p>
卫宁闻听廖巩生之言,手握匕首,气的直想投掷过去,最终还是没动了手,只是动手吓唬吓唬廖巩生一下。</p>
卫宁收起匕首,来到何婉清面前,又查看了他的脚,开口对她道:“你的脚不能走路了,我背你吧?”。</p>
何婉清闻言轻轻摇摇头,道:“不用,我能走。”。</p>
卫宁哪管她什么,伸手扶起她来就要往自己身上背,道:“行了,不要硬撑了,你的脚不能再走路了,我背你走吧!”。何婉清闻言连不用,还连连挣扎试图摆脱卫宁的手。连续几次都摆脱不了,何婉清脾气不由当初发作,大吼了一声道:“你住手!”。</p>
卫宁闻言手不由地一下子停住了。何婉清手慢慢地从他手中拿了出来。卫宁眼睛看着她。何婉清看向卫宁,与他的目光对视了一下,放平声音开口道:“男女授受不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