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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贞猜得不错,何顒确是代表袁绍专为见他而来的小说章节。
袁绍名门之后,素有大志,长居洛阳,结交天下英雄,用中常侍赵忠的话说,他是“坐作声价,好养死士”。
他最先知道荀贞之名不是听曹操说的,而是听李膺之子李瓒说的。李瓒的儿子李宣与袁家定有姻亲,袁绍是李宣的外家,李瓒和袁绍常有书信来往,在信中李瓒曾提及荀贞之名,并对荀贞大为称赞。随后不久,袁绍又从曹操口中听到了荀贞之名,再跟着没多久,汝南家里给他的家信里又提到许劭评价荀贞是“荒年之谷”。
荀贞之名早先不显,而在黄巾起后却接二连三地被人称赞推许,并且推许他的人要么是海内名士、要么是袁绍的亲近友人。作为一个胸有大志的人,袁绍当然不会无动於衷,况且荀贞出身名门荀氏,乃是荀家的子弟,亦有足够的资格值得他结交,故此,他先是与曹操合力,在洛阳为荀贞活动,使荀贞就任赵国中尉一职,继而又於现下委托何顒特来赵郡与荀贞相见。
袁绍与荀贞不认识,他的身份也高,如今俨然已是清流士子们的领袖,不可能亲自来见荀贞,他的友人中与荀贞认识的只有曹操,可曹操现在已经出为济南相,也没可能来亲见荀贞,那么就只有何顒最为合适了。
一来,何顒在士林中的名望很高,又是袁绍的奔走之友,由他来见荀贞,可显袁绍对荀贞之重视,并也给足了颍阴荀氏面子;二来,何顒与荀家是旧交,由他来见荀贞也不显得突兀。
在邯郸县外,与黄宗、刘衡、段聪等叙话毕,荀贞令部队回县外的营中歇息,吩咐跟着黄宗、刘衡等出迎的戏志才、许仲负责安置伤员、整编俘虏、埋葬死者之类的事宜,自带着邯郸荣、荀攸、宣康、程嘉、岑竦等与刘衡、黄宗、段聪、何顒等齐入城中。
入了城中,先去拜见赵王刘豫。
荀贞上任才两个月,先灭左须,再破黄髯,赵国境内的三股大贼被他接连消灭了两股,赵王刘豫心怀大畅,连说要上表朝中为荀贞请功。
这天晚上,刘衡设宴,饮至半夜,诸人方尽欢而散。
何顒也参加了宴席,散席时,刘衡邀请他去相府客舍里住,但他谢绝了,推说要与荀贞叙旧,和荀贞一并去了中尉府。
今晚宴席的主角是荀贞,众人是为他庆功的,饶是荀攸、邯郸荣等在席上为荀贞挡了不少酒,荀贞因记挂何顒来访之事也尽力少喝了,然而仍是喝了不少。
他醉意朦胧,强撑着,扶醉把何顒送到了客舍门外,大着舌头,饱含歉意地说道:“何公,今、今夜我实不想多饮,本欲拜听公之教诲,奈何尊者、长者之酒却、却难推辞。”
何顒善解人意,笑对荀贞说道:“黄傅、刘相皆卿之尊长,他们的酒自是难辞。……,卿今夜饮酒颇多,夜也深了,早点回去休息,明日你我再详谈不迟。”
夜深风寒,荀攸、宣康、典韦等扶着荀贞回到住室,荀贞原本还打算和荀攸谈会儿话,聊聊何顒今次前来见他会有什么目的,却因为受风吹之故,酒意上涌,吐了个天旋地转,沾到床上即睡着了。
次日醒来,天光刚亮,荀贞只觉头痛欲裂。
婢女奉上热汤,他披衣坐在床边喝了几口,外边原中卿进来禀报:“戏君、荀君来了。”
“请他俩进来吧。”
戏志才昨天忙着安置伤员等事,在县外军营里待了一夜,没有参加酒宴,荀攸酒量比荀贞好,昨晚又没荀贞喝得多,他两人精神奕奕。
荀贞放下汤椀,揉着头,苦笑说道:“酒之一物,少则怡情,多则伤身,这酒啊,以后还是少喝为妙。”喝多了不但伤身,而且误事,要非醉酒,也不致昨晚没能与荀攸商讨何顒来意。
戏志才笑道:“昨在营中,我闻伯禽、阿邓他们说,这次击讨黄髯真是一场硬仗。中尉戎马辛苦,饮些酒水解解乏也是好的。”
说起击黄髯一战,荀贞想起了黄髯,问道:“黄迁和降卒怎样了?”
黄迁是黄髯的本名。为了便於整编俘虏,昨天黄髯没有进城。
戏志才说道:“降卒半数带伤,负伤的都安置好了,我打算把没负伤的先整编一下,这事儿已经布置给了君卿、伯禽等,让他们视各部伤亡之情况酌情安排。”
荀贞的本部义从在此战里伤亡不小,江禽、刘邓各部包括程嘉、陈午两屯均需兵源补充。黄髯部的降卒是最好的补充来源。补充剩下的,荀贞打算将之独立编为一曲,交给黄髯统带。
荀贞现为赵国中尉,已不是早先的那个颍川郡兵曹掾,这种种战后的琐事不需他亲力亲为,只要定下个方向,自有戏志才、许仲等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