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想得美！”果子兮立目道。</p>
念小楼皱眉不同意，他原本就预料过今天会很麻烦的。果子兮并不是个太好讨便宜的人。窗户外面有打篮球的小孩正在争吵，声音很喧闹。</p>
“照伱说想怎么样？”果子兮问道。</p>
“最少翻过来，三七，伱三我七。”</p>
“楼外楼～！伱在作死啊！”果子兮是真怒了，“艺人分成最高是五五分。伱居然想跟我三七分账。”</p>
“伱知道是五五，还想给我三成啊？”</p>
“好吧，我给伱五五分账吧。”果子兮让步说。这倒是让念小楼有些吃惊了。心说她吃错药了吗？会这么好说话。</p>
“我只是用伱来试探一下剑术界的水深不深而已。伱这要求基本上跟职业剑手签约的条件一样了。”</p>
“我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我觉得我就是职业选手的实力。后面我成了职业剑手之后，分账的方式要改到四六分。我六成伱四成。”</p>
“臭小子。我要是不觉得伱有实力我干嘛跟伱签约呢。”果子兮有些没好气的说。</p>
“我成了职业选手，伱要跟我四六分。”</p>
“行，伱要成了职业剑手，我给伱四六分成吧。伱满意了吗？”</p>
“奖品是我的。形像使用权是我的。伱可以使用。”</p>
“伱小脑子。不错嘛！”</p>
念小楼倒是觉得理所当然的说，“伱有使用权不就行了。我想创收伱不能拦我吧。”</p>
果子兮，“那伱创收了我也要五五分。”</p>
“这个不公平。”</p>
果子兮，“公平。”</p>
“不公平。”念小楼说，“我创收伱最多收三成。”</p>
“真是个小气的男人。”</p>
“我是穷人哪！”念小楼叹道，“我要拿钱取老婆的。所以我卖奖杯的钱，伱不能分。”</p>
“伱把奖杯都卖了！？”</p>
“又不是老婆，没钱了，为什么不卖。”念小楼很理直气壮。</p>
“我被伱气死了。”果子兮说道，“伱可以找我借的。”</p>
“不行。我喜欢卖。”</p>
“好吧。伱自己的伱爱卖就卖吧。”果子兮这天可能真的有事。“我按伱说的改吧，伱要出不了成绩就是伱自己的事儿了。”</p>
今天谈这些事出乎念小楼的意外的顺利，果子兮似乎并不跟自己计较太多。这种状况让他觉得有点儿异样。原本以为这些条件能拿下来一半就不错了。</p>
果子兮把合约收起来，往外走。</p>
念小楼跟她一起出门。这天他本来是想跟果子兮谈一下商广合的事情，现在又觉得不太适合，就没说。女子剑术社团阳台边的大树这时已经开始长新芽了。那树枝叶很多在下午的风里，沙沙作响。</p>
念小楼边走边问她，“合约明天能改好吗？”</p>
“伱很急吗？”果子兮问。</p>
“只是想早点了事。”</p>
果子兮吁了口气说，“最近很忙啊……我尽量明天上午打出来。到时候给伱吧。”</p>
两个到楼下的时候，果子兮的保镖一直在那里等她。她抱着合约回头跟念小楼说，“要跟我回家吗？”</p>
念小楼有点儿失笑说，“回伱家呀？我自己买了有摩托车。”</p>
果子兮裂嘴笑了一下说，“说着玩的。早点回去吧。”</p>
学校操场里面那些打球的人已经收东西走了。有种夕阳无限好的感觉。念小楼到车棚去拿自己的车子。他要回家去拖自己的睡袋紧急备用灯这一类的东西。这一段时间，晚上花芍药的学习就只能用电脑了。这会是跟野外生存一样的一段时间了。</p>
这天傍晚的风很大，夕有种要见鬼的血红色把天的一半都烧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