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有一种错觉,慕景宸之所以会收下那瓶水,就是要当着她,亲手拿给夏以沫喝,对她那么残忍
……
周六,下午。
慕家庭院里,夏以沫跟慕景宸,一人坐在一个秋千架上,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暖暖的阳光,透过花藤洒下,落下一地斑驳。
“慕景宸,非逸回澳洲,还会回来吗?”夏以沫坐在秋千上,小幅度晃啊晃。
春节那段日子,凌非逸回了家,于是家里突然少了一只吃货兼妖孽。
慕景宸本来在玩游戏,抬眸看她,邪邪地笑:“你和我表弟,吃出来的革命友谊,很深是不是?”
见他笑,夏以沫也随他笑,还真是吃出来的。她跟凌非逸两只吃货凑一块,除了吃,就是浪。
“以后我们去澳洲玩,也要非逸请我们两个吃东西,一定要吃回来!”握住小拳头,眉眼弯成小月牙,夏以沫笑着回。
“我们”两个字,很好地取悦到慕景宸,于是他很好心情,给夏以沫推了几下秋千。
夏以沫看着慕景宸,从上看到下,突然就郁闷了。
她一直幻想着,春暖花开的日子,跟慕景宸一起荡秋千,然而真实画面,恍若泥石流。
她小小一只坐在秋千上,小脚丫刚刚着地,而慕景宸……
“慕景宸,你腿怎么那么长呀?”心里话直接问出来。
帅帅地坐在秋千架上,长腿随意屈着,完全不用荡秋千,直接看腿就好了。
“我是不会匀给你的,”慕景宸头都没抬,一边玩游戏,一边漫不经心,又有点懒洋洋地笑:“遗传给女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