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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她也看不清楚女人的长相,可是却能看到女的人脸也十分的白,就和她的手一样。
此时,乐曲又起听上去像是陶埙的声音,陶埙的声音本来就低沉哀怨,其中再夹杂上女人的哭声,更显得诡异。
棺材中的女人终于站起了身子,她慢慢的跨出棺材,捏着身段在台上舞了一圈,一身白衣随着她的走动,轻轻飘扬,长长的水袖缓缓挥舞画出一道道惨白的弧线。
而这个时候,周围包括小广场都已经陷入了一片阴冷漆黑之中,唯一亮着的,只有女人头顶的那一束惨白的光线。
然而,就在女人踏着小碎步在台上行走的时候,戏台中间已经悄然的用桌椅垒起了一个台子,台子上面是一条白绫在风中微微飘舞。
见台子搭好,女人水袖一挥转身走了过去围着台子转了一圈,就开始往台子上跳。
不得不说这个演员的功底真的十分好,台子本来就是用桌椅垒起来的,十分的不稳当,可是女人在桌椅间辗转腾挪,身姿十分轻盈缥缈,桌椅也竟然纹丝不动。
整个戏台上,女人就像一抹幽魂,白色的裙裾和长长的水袖在空中飞舞,幻化,再搭配上哀婉的哭声,带着三分凄美,七分诡异。
戏台下,慕灵定定的看着这一幕,心中的不安越来越盛了,午夜鬼戏,根本就不是人该看的!
终于,女人爬上了台子的最顶层,她缓缓伸出一双惨白的手抓住戏台顶上垂下来的白绫,慢慢的打了一个结扣,然后把结扣套在自己的脖子上。
此时,女人的哭声更凄凉了,连带着连周围的空气都越发阴冷,这股阴冷让慕灵不由自的打起了很寒颤,也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