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开被血染成棕红色的衣物,看见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痕,微微一扯动,就会有一股股鲜血流出。
一番查看后,萧舞迅速镇定下来。
消毒,抹药,包扎,一气呵成。
萧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拖带拽的把狼君这个一米八几的人拖到她刚刚挖的雪洞中。
可是在拖动的过程中,一支鎏金玉瓶滑落,萧舞顿了顿,还是把狼君先移入洞中。
抱着财迷心眼的萧舞转回去拿那个鎏金玉瓶。
鎏金玉瓶彭的一声被打开,随之而来的是萧舞疑虑的目光。
这不就是解药吗?!
他到底是何居心?
怀着万千疑虑的萧舞整了整思绪。
按理说,此人看起来雍容华贵,谈吐正常,不像是个傻子。
顿了顿,萧舞还是将鎏金玉瓶放回了他口袋里。
而在东苑里。
大夫人和萧涛忙的那是焦头烂额。
四处找人赎嫁妆,整的府中财务亏空,那日在尚书府门口一闹,城中四处都知道了萧涛的丑事。
其中持有萧舞母亲嫁妆的人更是狮子大开口哄抬物价。
萧涛在朝中本就不是什么好做派,好些人早就看不惯了。
他算起来属于五皇子党,而现在正处于老皇帝准备退位之时。
风头浪尖上呼声本应该最高的就是七皇子,可七皇子之前便明说了他并不想当这个皇帝。
所以现如今就是五皇子和大皇子争锋对峙。